似乎實在是太困了,何青閉著眼問道。
“有急事沒?沒急事今天先這樣。”
這班上的,真是一天都上不下了!!!
而下麵的官員裏就有人帶頭提問了。
“大人,不是說調查案件嗎?”
“調查你個頭,本官要困死了,困死了誰負責?你負責?”
“不敢不敢。”
“不敢負責你瞎叫啥?滾一邊去。”
剛一說完,何青就站起了身子,隨後甩了甩衣袖,又打了個哈欠,便直接朝著門口走去。
快出門口的時候突然又說話了。
“要調查的,你們自己先調查,明天本官審查,誰敢偷懶別怪本官不客氣。”
“是!大人!!!”
……
水流村,村長家
王富貴來回徘徊在院子中央,並且在他的前麵還站了二十來號有些許修為的村人。
他已經問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沒有人肯承認是誰劫持了那匹馬。
就在剛剛,有一個老人來找自己說在這裏丟了一匹馬,是被人給劫持的。
本來王富貴想著隨便找個理由打發走他的,但他拿出了那個通體雪白的玉質身份令牌,讓王富貴震驚的同時,還再三確認了這個令牌的真假。
在好幾十年前就已經混跡中央官場的他,又怎麼可能沒有見過真的北離皇室禦用身份令牌呢?
跟天齊皇朝的規矩是一樣的,見身份令牌如同見本人,要不是因為這裏是在天齊,整個村子的人都得跪下迎接他。
一般來說褚能是相當低調的一個人,通常他不會把這個身份令牌拿出來用的,他家的王爺早就叮囑過他。
但現在確實是屬於緊急情況了,因為沒有那匹神駒,光靠自己想走回北離?做夢呢?沒有個一兩年連國界線都走不出去。
這時候,下麵的人群中有個人影突然發話了。
“我好像看見有一匹白色的馬在白小子家院子旁拴著!”
聞言,王富貴眼中帶著些許的驚訝,隨後對著周力夫說道。
“你繼續說,什麼時候看見的?”
周力夫微微低下頭回憶了一下,隨後開口道。
“昨天早上,還有一個女人,是那個女人騎著那匹馬。”
就在這個時候,褚能激動道。
“對,就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有修為,就是她憑那修為把我的馬給搶走的。”
因為褚能自己本身是沒有修為的,所以他不知道那個女人修為有多高,隻是知道她憑借著某一種精神攻擊,脅迫自己把那匹馬“送”給了她。
而此時提到那個女人,王富貴皺了皺眉頭,因為他是知道白芍撿了那麼一個女人回家的,可能是看她可憐,王富貴也同意白芍的話,讓那個女人暫住進水流村。
但如果這個女人給自己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的話,那自己作為村長也是有必要把她驅逐出去的。
於是他對著旁邊的褚能,言語嚴肅地說道。
“走!去看看怎麼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