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闊遊行在街上,發現人們並沒有多麼的不愉快,反而正常的奇怪,該擺攤的擺攤,該吆喝的吆喝。
這十年小闊也攢了不少摩拉,雖然當時不知道互不互通,但起碼千年後有用。
小闊走進了一處花店。
“您好,您想要點什麼?”一個戴著眼罩遮掩著眼睛的小女孩說道。
小闊向著那個小女孩看去,貌似這個小女孩看不見。
“給我來兩束風車菊,帶花瓶的。”小闊說道。
“好的。”說罷那個小女孩嫻熟的輕輕的拿了兩束風車菊放在花瓶裏。
“您是眼睛看不見嗎?”
“嗯,沒錯。”小女孩一邊說將花給到了小闊。
“那你還真厲害,這麼嫻熟的動作。”
“熟能生巧罷了。”
“給,這是2000摩拉。”
“多了,多了,500摩拉就夠。”
也對,畢竟早期摩拉還不那麼貶值。
小闊接過找的摩拉,向著小女孩說道:“你真是個有趣的小女孩。”
“你也是個有趣的人,從腳步我能聽出你貌似經曆過一些沉重的事。”
“那你還真猜準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
“好了好了,我該走了,我還有事,再見了。”
“嗯,小哥哥再見。”
小闊的心咯噔一下,好久沒有人這麼見過他了,距離上一次甘雨叫他哥哥已經過去了十年,唉,意難平啊。
小闊轉身離開了花店,繼續在大街上閑遊。
拐角處傳來一陣爭吵打鬧聲
“不,不,那是我的全部啊!”
“滾開!”
“你們不能拿走!你們為什麼要這麼絕情!”
“上級給的命令,離我遠點,這就是你欠錢不還的後果!”
“你們別逼我!”
隨即就聽見兵器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小闊聞聲看去,看到一個人倒在血泊之中和一個拿著的兵器上沾著鮮血的人
“你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執著啊,為了點財產命都不要了,錢沒了可以再賺,可你要阻止執行命令就是死”兵器上沾著血的人說道。
“這個國家啊…撐不了多久了。”另一人說道。
“那你們為什麼不舉起叛旗呢。”小闊突然問道。
“唉,跟你們外邊來的說了也不懂,打不過的,迭卡拉庇安可是魔神,我們就算全城的凡人集體上都不一定能接近他。”
“所以我們隻能這樣苟且偷生,像我們這種人還能簡單活著,普通人不是一天十幾小時的幹就是被處死。”
“我們所敬仰的魔神是暴君,多麼可笑啊。”
“所以你們為什麼不逃到城外呢?”小闊問道
“你是不知道常識還是傻啊,外麵全是更強大的魔神,隻有這裏安全點,更何況,你以為你出的去?”
“也就那點年輕人能出去了,現在的那些守衛看起來和藹可親,但是如果他們發現你就叛變或逃出城外的舉動,格殺勿論。”
“這麼說我出不去了?”小闊又問道。
“差不多,但是如果你有幾十萬摩拉沒準可以偷偷出去,隻是,像我們這種人哪來的摩拉,就連我們殺人都是被迫的,如果我們不殺這個人,那麼死的就是我們了。”
“如果你有可以在外麵生存的實力,我建議你就想辦法逃出去吧,這裏的人生不如死。”
“謝謝你們的提醒。”小闊說道。
小闊說完就走了,他可不想看這血腥的一麵。
這個城市就是如此,表麵其樂融融,實則暗藏玄機。
小闊又誕生了個巨大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