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崖上一個白發女子,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那些黑色身影中,手持長劍,劍劍致命
女子甩了甩沾滿血水的劍,那些倒下的屍體正在慢慢化成一灘黑水,女子看著這些由人改造成死士,身上的黑氣,手輕輕劃過這黑氣,瞬間出現一個虛空
女子輕輕躍,跳進虛空中
……
一個男人麵目猙獰的看著手中的黑氣越來越少,害怕地縮進洞穴,緊靠著石壁,試圖融入石壁
緩慢的腳步聲響起,男人緊繃神經看向響起聲音的地方,看到是白發女子的出現,嚇得臉都白了,口裏不停地嘟囔著
“那年的事,我真沒摻合很多,放過我,放過我吧……”
女子看著在角落蜷縮著身子的男人,輕笑道
“齊宗主,不要害怕,做了事要想好後果不是嗎 ”
男人絕望地抬頭,突然是想到什麼,爬住從土裏挖出一個儲物戒,雙手捧向女子 ,像個乞丐討食樣跪著
“南衣大人,這是我……我之前獲得全部奇珍異寶,我都可以給你,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南衣淡然地看著齊元手中的儲物戒
\\u0027“齊宗主,你可真是一點也沒變啊 ”
突然一把抓住齊元幹枯的頭發
啊——
齊元吃痛地叫了一聲,儲物戒隨著齊雲的動作掉在地上
南衣扯起齊元的頭,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齊元看著南衣冰冷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身體又不止的顫抖起來,想起身負無數條傷的屍體,以及靈魂被折磨到七分五裂時的慘叫
南衣看著臉色發白的齊宗主,勾了勾唇
“我問你是想像張翼宇長老一樣慘死,還是直接死呢 ?”
齊元沉默了片刻,扯著嘶啞的嗓子道
“殺了我!殺了我!”
南衣一臉嫌棄扯著齊元頭發,把他甩在地上,“嘩啦”被扯著的頭發生生地拔出來了 ,齊元也顧不上後背的疼痛,捂著頭皮,慘叫著
“回答我的問題 ,並給關於他們的線索,我就讓你死得輕鬆些 ”
“我在你們這些人靈魂上安了一個能保證你們不會在我找你們前死掉的紙人 ,可是有三個人的紙人在,但紙人的位置我都怎麼也確定不了,我想想問問你他們呢?”
齊元當聽到紙人可以確定位置時,心一緊,放開了一直握著的泥沙和準備隨時發動的符紙
南衣看著掉落的符紙,輕笑一聲
盯著一直不作聲的齊元,抬腳一踢
齊元重重地從石壁上滑下來,跪在地上咳血
“咳咳咳,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但……他們有個人給我了一個字條 ”
齊元看著準備再過來的南衣,快速把放在懷裏的字條放在地上,吃痛地捂著胸口往另一個角落爬
南衣拿起字條
字條如下∶
遇外來物,不知其物,但可逃離,永不回此
寒光一現,蜷縮著身體的齊元瞬被斬去頭顱,洞穴又恢複了安靜,隻有血滴落的聲音
……
南衣來到一個邊境的酒樓,樓裏的人見是大魔頭,立馬低下頭,小口呡著酒碗,生怕引起南衣的注意
小二見是大魔頭,立馬叫來掌櫃
掌櫃聽是魔頭,一下子就精神,還教育小二,與魔頭相處是有風險,但和魔頭合作的商人都收益不菲
掌櫃一臉諂媚地走到南衣旁
“南衣大人,想吃點什麼嗎”
南衣想了下,開口道
“五罐女兒紅 ,一個上等房”
走過掌櫃時,又小聲道
“還需要你們這的一個雜役蘇行明 ”
掌櫃一聽,眼睛都亮了下,立馬點頭哈腰
“好好好,貴賓請上樓,你要的馬上就來!”
南衣輕輕地點了點頭,跟著小二上樓了掌櫃領著一個身形瘦小的男孩進來,一臉諂媚地笑
“南衣大人,你要的人我帶來了 ”
蘇長怯怯地望著一臉淡然喝著女兒紅的南衣,馬上低下頭,他記得這張臉在他剛買給別人,被關在籠子裏的時候,一張臉豔美的臉在被隔開人群中格外顯眼,她那眼睛直勾勾盯著籠子,讓人無法忽視
蘇長明並不知道她在看誰,但有個在角落的青年,在看到她出現,把臉狠狠地塞進自己臂彎裏,身體不住的顫抖
在人販叫賣快到末尾時,冷淡的聲音響起,周圍的人立馬散開,給這道聲音讓出個道
“我要那個在角落一直縮著的那個 ”
說罷還怕人販不清楚,伸手指了指
人販愣了會,看了下瘦如柴的青年,一臉賠笑道
“大人~這個怕是經不起你的折騰,明兒我給您帶個壯實點的,怎麼樣?”
“不了,就要這個 ”
說完給人販甩了個錢袋子,直接到端著賣身契的壯丁麵前,隨意地抽出一張賣身契,轉身時瞟見低著頭跟在一個女人身後的蘇長明,又看了看女人手上的賣身契,像是不經意的開口
“長明啊?這名不錯,留著吧”
隨後就給女人一個碎金子,就領著被敲暈的幹瘦青年走了
在回酒樓的路上,女人給了蘇長明一張保名契,肥胖的手指不停摩梭著那顆碎金子,雙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