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林:我以前經常念叨那個。
“呦呦呦,又開始忽悠人家了。”蘇簡欠欠的說。
白笙邊往下路趕邊說:“別說話,看我表演。”說完就小心翼翼的觀察林一凡的反應。
對麵的人似乎在回憶白笙以前念叨的是誰,白笙和射手配合著,把魯班七號打成了零杠二。
姝聲(魯班七號):姓林那個?
白笙瘋狂在公屏發她聰明,以至於沒注意到對麵打野往下路來了,射手掩護她撤離,白笙點了回城後說:“好險好險。”
公屏內容又刷新了。
姝聲(魯班七號):別開玩笑,我說真的。
白笙手有些抖的回了個:看,像是我跟你說你就信一樣。
林一凡抬眼看著白笙微抖的手打字都不太利索,無奈的笑了笑。
“笙笙,來跟我吧。”林一凡往回走說。
白笙有些慌張無措的抬頭看林一凡。
林一凡也看著白笙,眼裏的溫柔毫不掩飾。
白笙心跳停了一下,慌亂的低下頭,嘴上卻是掩飾不住的開心。
姝聲(魯班七號):別開玩笑,林一凡又不是真的。
白笙看了一眼帶著自己往野區走的李白,又抬頭看了一眼林一凡,然後低頭鄭重的回:現在是了。
不管他是不是陰桃花,林一凡現在都真真切切的在自己麵前,他是一個真實的人,也必須是正緣。
接下來的一整局,白笙全程跟著打野,打完這局遊戲後,白笙就說不來了,想回家。
沈暮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淺笑著說:“好,下次再來。”
不等林一凡說話,白笙就起身快速的開門走了。
林一凡一言不發的盯著被關上的門。
沈暮丟了手機,湊過去問:“老林子,你們什麼個情況?”
林一凡用食指敲擊著手機屏幕,淡淡的說:“如你所見。”
沈暮:恩?
“她想要一個男朋友的名分,那就給她,反正早晚都會是的,早一點也無妨。”林一凡掛著淡淡的笑。
“行,反正就你們現在這個關係,沒有名分才奇怪。”沈暮雙手抱著頭往後一躺。
沈暮閉著眼睛假寐了一會,突然想起來什麼,一睜眼就看到林一凡麵色憂愁。
“老林子,你有沒有覺得笙笙好像有心事?”沈暮回憶起剛剛白笙奇怪的反應說。
“我知道,但是她不願意說。”林一凡回道。
“那現在怎麼辦?”沈暮攤手問。
林一凡想起白笙昨天晚上傷心欲絕的樣子,心口有些堵,但也沒有辦法,“沒事,我會陪著她,她想說了自然會說的。”
沈暮表示隻能這樣了。
白笙回到家後逼自己坐在書桌前碼了三小時的字,斷斷續續的寫了一百字後,放棄了掙紮。
這突如其來的潑天富貴讓白笙有些不敢相信,她當時不知道怎麼了就很想得到一個結果,所以就利用了“姝聲”
她有病,她知道。
從阿杏那件事後,白笙就得了心理疾病,對阿杏的愧疚使白笙困在無盡的自責中,盡管人人安慰她說不是她的錯,她也無法原諒自己,日日夜夜的失眠和自責折磨得她的心理有些扭曲了,她開始變得會偽裝自己,不在想去接近任何一個人。
後來,她發現,她不僅有林一凡,她還有別的朋友,她們的快樂感染著白笙,會陪著白笙一起瘋,會理解白笙突如其來的情緒,會一起吐槽不喜歡的事或者物,她們的真誠讓白笙一點點走出陰影。
她承認,她想找一個安全感,她就是想抓住什麼,好在夜裏那鋪天蓋地的無力感襲來時,自己有一個寄托,好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林一凡就是那個寄托,從前是,現在也是,那段昏暗的時間,夢裏的林一凡是白笙的寄托,是她的安全感,當夢裏的寄托變成現實,未知的變數擺在眼前,那一份寄托不知道該放在何處,所以就想創造各種牽絆,讓兩人的距離更近一些。
白笙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鍵盤,腦子裏回想著林一凡剛剛的反應,他剛剛那是默認了白笙的行為,也就是說,承認他就是自己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