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們抓來的那兩個人到底要怎樣處置?”鄧當找到李斌,出聲詢問道,那兩個人這幾天似乎不太安分呢。
“怎麼了?他們的傷勢好的怎麼樣了?”李斌沒有回頭,依然迎著朝霞認真的練習自己的刀法。
“他們的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了,不過這幾天他們似乎有什麼想法,應該是在想辦法逃跑。主公,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鄧當也知道主公想要收下這兩個人做奴隸,可是自從帶這兩個人回來之後主公就沒有了反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等下我會去看看。”李斌淡淡的回答。
“是,主公。”鄧當看著李斌的刀法,感覺就像是一陣風,又像是一道道閃電,明明就在眼前卻又不可捉摸,有時候感覺非常柔和,可是有時候又感覺勢不可擋。
又練習了半個多時辰之後,李斌才收勢站定,稍微平息一下氣息,擦幹臉上的汗水之後,才起身朝著關押那兩個大漢的地方行去。
關押那兩個大漢的地方被選在了船艙的中間位置,無論是上下,還是前後左右幾乎都是處於中間,周圍環繞著一個個住滿了人的房間,想要不驚動船上的人員就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
在門口有兩個人把守著,木質的門板上掛著兩把大鎖。看到李斌出現,看守的人連忙恭敬的上前行禮說道:
“主公!”
“把門打開。”李斌吩咐道。
“是!”兩個人應了一聲,連忙上前各自拿出鑰匙打開了一道鎖。
房門打開,李斌看到這個房間比自己住的要小上不少,大概隻有十幾個平方的樣子,裏邊的擺設非常簡單,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張低矮的桌案,另外的就隻有一些被褥淩亂的鋪在地板上,上麵還坐著兩個大漢,他們的手腳都被拇指粗細的精製鐵鏈鎖住了,此刻聽到房間開門的聲音都抬起了頭。
“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弟弟一看到李斌出現,就怒氣衝衝的喊道。他是一個很好動的人,可是這些日子被鎖在這裏連門都出不去,早就覺得無法忍受了,不止一次在尋找逃跑的辦法,想要逃離這個對他來說是噩夢的地方。
哥哥沒有說話,隻是盯著李斌,他知道自己兩個人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尤其是現在他們的傷勢都還沒有好的時候。而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無論人家要做什麼,他都沒有能力反抗,因此也不願意多說廢話。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們想怎麼樣?那天你莫名其妙的找我們的麻煩,打擾我跟朋友聊天,我不過就是小小的教訓你們一下而已,也讓你知道,不是什麼人都是可以隨便招惹的。”這兩個人被關押了這麼多天都稍微有點憔悴,衣服也沒有換,身上有著濃濃的刺鼻味道,李斌也不願意走進去,隻是站在門口看著他們淡淡的說道。
“無緣無故的招惹你是我們不對,可是你已經把我們打成這樣了,我們也受到了教訓。能不能放了我們?”哥哥此刻掙紮著站了起來,躬身朝著李斌行了一禮之後,才出聲說道,他知道他們是在船上,而且經過多天的觀察,他發現這些人對自己和弟弟的看管非常嚴格,想要逃走幾乎就不可能,因此出聲詢問道。
“放了你們當然可以,不過是有條件的。”李斌很高興跟比較有腦子的人說話,可以節省不少力氣。
“什麼條件?”哥哥盯著李斌的眼睛問道,心裏想著不會是真的要我們兄弟做你的奴隸吧?
“很簡單,從此認我為主,追隨在我的身邊。”李斌神情認真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我們兄弟寧可死了也絕對不會做別人的奴隸!”弟弟聽了李斌的話,憤怒的大聲嘶吼道,怒氣衝衝的瞪著李斌,似乎恨不得上來撕了他一般。
哥哥卻沒有說話,神情很是生氣,態度也很堅決。
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李斌笑了笑,一時之間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任由他們兩個再好好的思考思考。
“是嗎?不做奴隸也行,從此你們兩人就終身做我的貼身護衛,並且發誓永不背叛,那我就放了你們,怎麼樣?”鍋了一會兒之後,李斌才淡淡的笑著再次開口說道,就知道他們不會同意做奴隸,所以他早就想好其他的道路,之前那麼說也不過是想要讓他們吃點小苦頭,然後對自己後麵的條件更容易接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