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兄台,這話可不能亂說,袁家目前畢竟還是效忠於漢室的,這話萬一被袁家的人聽了去,可了不得的!”不遠處的桌子旁邊的人聽了這個男子的話,連忙說道。
“什麼效忠於漢室啊?不過都是表麵文章罷了!”旁邊又有人插嘴了。
“好了好了,這種事情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亂說的。”這時一個老者打斷了他們憤慨的話語,並且轉移話題說道:
“你們說這袁術現在會不會攻打過來?”
“現在應該不會吧,不是聽說他目前正在攻打徐州嗎?而且孫策還在攻打廬江,難道他還敢三麵同時開戰不成?”
“暫時應該不會,可是以後就不好說了!”
“天下大亂,何處方可安身啊?哎!”
......
眾人的議論還在繼續,議論的東西也開始五花八門起來,李斌等人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也就不再多做關注。
“曹孟德跟呂奉先之間的大戰目前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你們有收到什麼消息嗎?”諸葛瑾一手搖著手中的折扇,一手端著酒樽,出聲問道。
“沒有什麼具體消息,不過總的來說,曹孟德還是要吃虧一些的,手下鄒然叛變,糧草物資皆歸了呂奉先,現在北方的饑荒大麵積爆發,他手中沒有糧食,還怎麼打下去?”郭嘉出聲回到,這個時候算起來他們應該也快暫時停戰了,不過還沒到時候,因此雖然他清楚的知道曆史,可是也不能說出來。
“恩,確實是這樣,如此說來曹孟德是要戰敗了?”蔣琬也出聲說道。
“短時間來說應該是這樣的,甚至如果運氣不夠好,搞不好還會死掉。不過一旦曹孟德緩過來這一遭,呂奉先就必敗無疑了。”郭嘉合上折扇,拿在手裏在自己的手上一下一下的敲著。
“哦?此話怎講啊?”蔣琬對郭嘉的話有些不解。
“短時間的話,曹孟德因為糧草物資不足,而且事起倉促,他還有手下都準備不足,手下的將士也已經在徐州征戰多日,比較疲乏。相比來說,呂奉先卻是什麼準備都已經做好了,並且以逸待勞之下,曹孟德短期內肯定不是對手。不過呂布這個人聽不進手下的言語,為人無謀且驕橫自大,勝則驕,敗則餒,在一時的勝利之下必然日益驕橫,而曹孟德的性格據說比較堅韌,而且善於納諫,大敗之後必定更加小心謹慎,他的手下謀士荀文若跟某是故交,其人實乃是少有的才智之士,在這麼多有力的條件之下,再經過他的策劃,呂奉先必敗無疑!”郭嘉的眼神閃爍著光芒,淡淡的說道。
諸葛瑾跟蔣琬對視了一眼,彼此都點了點頭,對郭嘉的才智很是佩服。
“奉孝大才,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蔣琬微笑著開口了。
“不錯,某也有茅塞頓開的感覺!”諸葛瑾也笑著讚揚道。
“兩位過譽了,某也不過是占了久在北方,對這幾個人比較了解的便宜而已。”郭嘉微笑著謙虛道。
“奉孝太謙虛了!呂奉先此人不過一介武夫,徒具武勇,卻無謀略,誌大才疏,又不能知人善任,這種人早晚必敗。隻是可惜了跟在他手下的那些人!”李斌飲下一尊酒,微笑著開口感歎道。
“哈哈,小子,你不過是一個毛都沒有長全的家夥而已,也敢在此出言不遜!”就在這時李斌的耳邊傳來一聲嗬斥,聲音震耳欲聾,將整個大廳裏的人都嚇了一跳,不由得都安靜了下來。
李斌微皺著眉頭轉頭去看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說話!
隻見距離他們不遠處坐著兩個虎背熊腰,身高體壯的大漢,每個人的身高都有一米九左右,半裸著胸膛,一張虎皮像是半件坎肩似得裹著他半邊身子,更是襯托出此人的野性。渾身上下裸露出來的肌膚上都是疙疙瘩瘩的腱子肉,一看就讓人覺得這兩個人肯定力氣很大,魁梧有力。其中一人此時看著李斌的表情滿是嘲諷。
“我等自說自話,似乎沒有什麼妨礙到兩位的吧?”李斌淡淡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不喜不怒的說道。
“大爺我覺得妨礙到了自然就是妨礙到了,小毛孩兒你能怎樣?”這個大漢也站了起來,雙臂抱胸,走到李斌麵前站定,斜睨著李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