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知節打到後麵輸得太慘了,詹清妍說她想打,詹知節連忙讓位。

詹清露哪舍得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姐姐,你來吧,我還是不會。”

詹知節拳頭都要捏緊了。

“詹清露!”

薑入年笑得不行,“大表弟平時看起來挺聰明的,怎麼回事啊?”

詹知節臉都要羞紅了。

想起來一開始跟陳銘玉說的“很簡單”。

丟臉死了。

詹清露看詹知節出醜,比自己拿了獎還開心。

詹清妍到底還是心疼弟弟,把詹知節換下來了。

詹知節下了桌子,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

再蠢也該想到薑淑杭給他喂牌的事情了。

薑淑杭不動聲色地打了一晚上的牌。

詹知節這要是還不明白,也用不著接著上大學了。

自從那次從曙光心理谘詢中心出來以後,他發現他對薑淑杭的誤解不是一點半點。

他以前可不會覺得薑淑杭會同意一家人打一晚上的麻將。

也不會覺得薑淑杭開閘泄洪那麼徹底。

牌局又進行了幾輪。

樓上陸陸續續的又下來了幾個同輩。

牌桌上的人換了又換,現在牌桌上隻剩詹清妍還在上麵了。

薑入年吃著提前擺放的年貨,“怎麼沒看見你們家那個最小的?”

秦方好鮮少出來“拋頭露臉”。

薑入年也就在秦方好第一年剛領回來的時候,以及詹清妍、詹清露、詹知節成人禮的時候,見過秦方好幾次。

詹清露很喜歡這個表姐,不太願意和她多說秦方好的事情。

含糊其辭道,“可能還在睡覺吧。”

薑入年皺眉。

薑家教育一脈相承,睡懶覺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在比父親還嚴格的姑姑眼皮子底下發生?

別人家的事,薑入年也不好說什麼。

又問了詹清露以後的打算。

薑家的精英式教育使兩人溝通效率極快。

詹清露提出自己的想法和判斷,並提出自己的疑惑。

薑入年能幫她解釋的就解釋,不了解的地方也不會自以為是地說。

“這個行業我並不是很清楚,但都說裏麵的水很深,沒想到你居然對那個行業感興趣,有空我來幫你聯係聯係我朋友吧!”

“謝謝姐姐!”

“你現在大二了吧?”

詹清露點頭。

薑入年想了想,“那也確實可以開始了解了,等過了大年初五,我帶你去見我那個朋友,你寒假沒事跟在他後麵學一學。”

詹清露瘋狂點頭。

詹家的社會地位就意味著家裏孩子們接觸到、見識到的要遠高於普通家庭。

這帶來的便利就是,隻要詹家的孩子有進取心,踏實肯幹,就不愁沒有門路。

即使那個行業全家沒有一個人參與過,也不甚了解,但肯定會有人脈能找到了解的人。

這就是詹清露走向這個行業的敲門磚。

詹清露不僅僅感恩薑淑杭和詹曉儒給了她一個完整溫暖的家庭。

更感謝他們給予她的物質生活。

比起童年的那些夥伴,詹清露絕對是幸運的。

她很珍惜詹家給她的一切,也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回報詹家。

所以,她看不慣秦方好。

享受著全家上下最高級別的優待,卻一點都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