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繩子綁住雙手雙腳的雲淺月動彈不得,隻能無力地靠在牆壁上,抬頭憤恨的望著王慶有和陳美玲這對狗男女,“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當然是……殺你~”陳美玲一身紅裙,三十幾歲保養的極好看上像二三十歲,紅唇一張一合像是一條美女蛇吐著蛇信子。
指甲在雲淺月白皙的臉蛋上輕輕劃過,“真是可惜了這張臉,長得再好看有什麼用?冷淡無趣還不是沒人喜歡,慶有這麼多年連你一根手指都不想碰。”
聽到這話,雲淺月瞪大眼睛。
這怎麼可能!
她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就是王慶有的,也正是因為她失身於他,她才會十七歲就嫁給他。
之後因為失去孩子,她精神不振,對房事不感興趣,再加上加班,他偶爾說不舒服,兩人除了十六歲那年那一次意外之後,根本沒有同床過。
見雲淺月不信,一臉受了打擊的樣子,陳美玲心裏那叫一個舒坦。
轉身從王慶有手裏接過一瓶安眠藥,“慶有,幫我把她的嘴巴掰開。”
“真的要這麼做?”第一次做殺人的勾當,王慶有手有些抖。
“怕什麼,隻要對好口供就不會有事,你還不信我?”陳美玲篤定,催促他,“再說人都被綁了,想後悔也晚了,如果讓她跑了,那完蛋的就是我們!”
“……好!”
這十幾年來,做上門女婿特別憋屈,旁人看他的目光都是在嘲笑他吃軟飯,這讓他抬不起頭來,傷自尊沒麵子。
隻要雲淺月死了,再處理了那兩個老不死的,整個雲家的產業都是他的,以後誰還敢小瞧他?
這些年他按照陳美玲說的做,從未出過錯,這次肯定也一樣。
房子是獨立的別墅,距離最近的房子也有十幾米遠,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大聲呼喊尋求幫助有些不現實。
雲淺月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
這對惡魔不會放過她!
見二人步步緊逼,她不停地掙紮,下一秒下巴被王慶有遏製住,迫使她張開下顎,陳美玲直接把一瓶安妙藥往她嘴裏塞。
雲淺月用舌頭不停地往外頂,使得一些安眠藥掉落,隻有一小部分進入腹中。
見狀,陳美玲冷笑一聲,也不嫌髒,用手往裏塞,又給她灌了一大杯水,直到所有藥都讓她吞下去才停手。
雲淺月臉貼在冰冷的地麵上,不停地嘔吐。
陳美玲擦了擦手,“本來隻想圖財沒想要你的命,隻怪你回來的不是時候,撞破了我們,不過你放心,你走後,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你的父母的,畢竟我們不會管理公司,他們都是我的財神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