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我的好處就是,你想誰死誰就得死。” ————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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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秋睜開眼睛意識有些清醒了,恍然好像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傅…危…”
她搖了搖頭緊蹙眉頭,這藥還有幻覺嗎?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她臉頰上輕輕劃過,女人肌膚上的溫度爭先恐後地纏上他微涼的手指。
“蘇蘇,我回來了。”傅危漫不經心地開口,曲膝側躺在她的身邊垂眸目光散漫浪蕩地盯著她。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蘇清秋瞬間清醒了,這種感覺就像是曾經陰影裏的惡魔重現,讓她全身的欲火被澆滅。
她眼睛徹底清澈了,就算是身體發軟也要盡力遠離他。
“你怎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軟綿綿地爬下床,卻怎麼都站不起來,隻能坐在地上仰頭看著那個男人。
傅危現在的樣子跟兩年前有些不一樣了,或許是因為在監獄裏勞改頭發全都剃光了,原本就俊美邪魅的五官現在看著十分的凶狠。
男人的衣服胸前的扣子被解開,露出白玉一樣薄薄的胸肌,他勾了勾嘴角:“我回來你是驚懼還是驚喜呢?”
蘇清秋當然是驚懼,她打量著這個房間,似乎是酒店,自己被下藥後是他救了自己,又一次?
該死的慕橙澄。
她剛清醒不到一分鍾,身體裏的藥效又開始發作,她緊緊地扣著桌角在忍耐:“你能這麼快出來,我當然是開心的。”
傅危坐過去,光著的雙腳踩在地上身形微微向下壓,像野獸一樣困住自己的獵物:“口是心非,你對著我很愛說謊啊。”
“不過,你哪怕是說謊我聽著也開心。”
“起碼,蘇蘇願意哄我。”
他每說一句話,身上的壓迫感就越強一分,就快要壓的她喘不過氣了。
蘇清秋感覺到自己周身都是讓人衝動的男性荷爾蒙,她口幹舌燥23年來第一次這麼饑渴,她覺得穿著衣服好熱,傅危的手很性感…
但那雙手幫她殺過人。
傅危看她潮紅的臉,目光始終不冷不熱:“結婚兩年,我們還沒同房過。”
因為這兩年,他在坐牢。
還是替她在坐牢。
他們剛結婚的那一天,傅危就被帶走了。
蘇清秋懂了他的意思,柔若無骨的手抓住男人精良的黑色西裝褲,仰頭直勾勾地看著他:“我被下藥了,但…我自願跟你發生關係。”
“我們本就是夫妻。”
說完,她就被男人抓住手臂提了起來,身形一換就上了床,被壓在他身下,她格外的緊張。
但身體已經不聽她使喚了。
主動靠近傅危,她怕了十年的男人,紅唇親在他嘴角氣息溫熱:“傅危,對不起…”
兩年前,她本來是要自己承擔一切的,殺了那個人,她的母親就能安息了,可傅危從她手裏奪了刀,幫她殺了那個人渣。
又因她入獄,數罪並罰原本是被判處死刑,但傅家權勢滔天,硬是靠著關係和強大的律師團隊減刑到十年有期徒刑。
估計也是傅家動用了關係權力,讓傅危秘密出獄了。
傅危的手掌從她嬌嫩的臉頰上撫摸向下,掌心貼著女人柔弱的脖子感受到生命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