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尹寒沫睡不著,便幹脆坐了起來,準備去倒杯水,路過封言的門口,裏麵隱隱有說話聲,尹寒沫立馬立住,封言的聲音傳了過來,
“消息可靠嗎?他們真的在找醫生?”
“嗯,千真萬確,聽說他們準備把阿裏山當地能排得上號醫生都叫去。”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找人扮成醫生混進去,探探裏麵的虛實,隻是這人選…”
砰地一聲,尹寒沫推開房門,焦急地喊道,
“我可以,我能去”
封言及裏麵的人看見她都驚了一下,空氣安靜了幾秒,
封言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螞蟻,“沫沫,怎麼還不睡?”
尹寒沫走到他麵前,不管不顧道:“我可以去,我真的可以去,你忘了,我是一個演員,我上部劇還是扮演了一個醫生,而且我還懂些醫術的,要假扮一名醫生完全沒問題,真的。”
“不行”封言想也沒想就直接否決,“這可不是過家家,也不是演戲,搞砸了,你的命都保不住”
臉色是罕見嚴肅,
“封言,我真的懂醫術,不信我可以展示給你看,我…”
“沫沫”封言出聲打斷,“你答應過要聽我話的。”
“我知道,但我有把握以假亂真,而且現在這裏也沒有懂醫術的人不是嗎?而且你們是熟麵孔,你們是假扮不了的,他們一看就能認出,真要去了,風險更大,而我不一樣,他們沒見過我…”尹寒沫不死心道,
“沫沫”封言沉眉斂目,“你要是再這樣,我這就讓人送你回去”
“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呢?”
“沒什麼要考慮的,這條路行不通,我們可以再想其它辦法,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讓你去冒險,沫沫,去睡覺”
望著封言堅定的目光,尹寒沫明亮的眼眸逐漸暗淡了下來,她知道她是說不通封言的。
窗外突然又下起了雨,電閃雷鳴,頃刻間有一種風雨欲來即視感,
尹寒沫回到房間站在窗前望著外麵的雨慕呆呆地站著,水光瀲灩的眼眸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這一夜誰都沒有好好睡。
翌日,煮飯地阿姨來找尹寒沫商量今天早上給大家做什麼早餐時,發現尹寒沫不見了,
消息立馬傳到封言那裏,封言氣得臉紅脖子粗,用力地喘了一旁的凳子,
“草,我他媽地怎麼就真信了她的鬼話”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通知下去,做好火拚的準備。”
“是”
再說尹寒沫出走之後,她並沒有走遠,而是一直蹲在小洋樓旁的一個小土堆上,原因無它,因為她不知道怎麼去羅爾的住處,
她一來就住在這裏,連門都沒出過,這裏抬頭就是山,她連方向都辨認的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