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比她當社畜時還拚,偶爾半夜醒來都能看周幽欽房間的燈還亮著呢,
活該人家能成為霸總,
白天,張媽過來陪她並給她做飯,偶爾也有工人過來修剪花園,
這天,又有工人過來修剪花園,尹寒沫無聊地看著,
“張媽,這花木不是前幾天才修剪得麼?”
“二少喜歡幹淨整潔,花木五天要修一次”
尹寒沫嘴巴抽了抽,隨口嘀咕了一句
“有病吧,錢多燒的”,
張媽愣了一下沒有答話,尹寒沫八卦的觸腳立馬接收到信號,眼眸晶亮晶亮的
“張媽,二哥是不是這裏有問題”
尹寒沫用手指了指心髒處,並給了她一個我不會說出去的表情,
張媽木訥表情閃了一下,很快,
尹寒沫還沒來得及捕捉它,
“沒有,小姐,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
她這...隻是八卦一下,沒有惡語傷人吧,
尹寒沫有些懵,張媽沒有理會她,繼續麵無表情的做著手上的活,
尹寒沫托著腮想,
“張媽好奇怪,怎麼感覺她生氣了,難道周幽欽真有什麼不能言說的癮疾,沒有吧,哎,難道是她漏看了?”
晚上,尹寒沫半夜醒來有些口渴,
嗯,燈怎麼不亮?
停電了?
尹寒沫摸到放在床頭櫃的手機,打開手電筒功能,
睜著睡眼腥鬆的眼睛打算去一樓倒點水喝,好像有什麼聲音?
尹寒沫嚇得一機靈,磕睡蟲立馬去了一大半,
半夜三更的,諾大的別墅,漆黑一片,這怪聲還挺嚇人的,
尹寒沫大著膽子往前又走了幾步,感覺這聲音越來越清晰,像是很重的呼吸聲,
可又像是痛苦呻吟,好像是從周幽欽的房間發出來的,
冰塊臉不會真有什麼癮疾吧?
她要不要去看一下,還是不要去吧,冰塊臉說過不準她進他的房間,
尹寒沫剛往回縮了一腳,萬一他真有什麼事呢?
她這樣不就屬於見死不救麼?
她吧,怎麼著她也擔著他末婚妻的名份,
想著,尹寒沫推開門,聲音愈發地清晰,
聲音很壓抑,夾雜痛苦的呻吟,
“二哥,二哥”
尹寒沫就著手機光往床上照,床上沒人,聲音是地板上發出的,
尹寒沫走近他時,周幽欽身體蜷縮著躺在地板上,像是陷入了昏迷,身體發出輕微抽搐,
不管是在書裏還是書外,在尹寒沫的心中,周幽欽都是無敵的,都是高高在上,目無下塵的,何時這樣過,心下莫名地有些心痛,覺得他不該這樣,
“二哥,二哥,你怎麼了?你醒醒?”
尹寒沫一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捏著他下巴,想看看他喉嚨有沒有東西堵著,剛湊過去,
周幽欽一直閉著的眼眸倏然睜開,沒有焦點地望著她,
尹寒沫嚇得一下子坐在地板上,焦急的解釋:“二哥,你別誤會,我剛以為你昏迷了,我正在幫你檢查,我決沒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我..我這就走”
話落,腰肢上多了兩隻手,而她也一下子就倒在地上,
周幽欽霸道地把她圈進他懷裏,嘴巴呢喃了一句,
“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