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它?”
五月伸手將偽神的光錐取了出來,上下打量著它。
虛空萬藏使用一整個星核的力量,加速毀滅之星神遠程投放的海量神力,凝結而出的偽神光錐,五月至今也沒有使用。
本意是還不清楚它的原理,保險起見沒有亂用。沒想到現在,還被流光憶庭的人找上門來了。
“嗯?對,就是這個!”
雖然隔著麵具,但五月依舊能感受到對方的眼睛亮了一下,好像很激動的樣子。
“令使大人說,隻要你把它給我,我再把它帶回去,他就會給我放半~年的假,嘿嘿~……”
五月頗感意外的看向這名信使小姐,這是什麼屬性,怎麼和遊戲裏不一樣啊,天然呆嗎?
而注意到五月的表情,信使小姐又把手指放在了……應該是嘴唇的位置,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然後說道:
“哦對了,令使大人好像也說過,他承諾會在事成之後,賜予你「記憶」的力量,讓你成為記憶的命途行者哦,和我一樣的存在誒!怎麼樣?你心動了嗎?”
“沒有。”
五月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然後伸出右手,拍在了信使小姐的肩膀上,對,就是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把玩著手中的光錐,說道,
“我覺得隻要我吸收了這張光錐,我就能和你口中的‘浮黎’大人平起平坐,甚至碾壓你口中所謂的‘令使’。”
原本的偽神神力不至於如此誇張,但得益於毀滅之星神遠程投放的海量神力,五月的確有碾壓任何一個命途令使的資本了。
除非有別的星神也跟歡愉之星神啊哈一樣,願意把全身神力都灌入到一隻毛毛蟲裏去。
“啊?拒絕了?你怎麼能拒絕呢?我的半年假期……誒??不對,你怎麼碰到我的?”
信使小姐詫異的發現,五月的手已經從她的肩膀滑落,攬上了她的腰。
“聽說你們流光憶庭的人都是記憶體,而我,手中恰好有兩件對記憶體寶具!”
五月哈哈大笑,手中浮現出一把黑紅色的太刀,猛然插在了信使小姐身後的破碎鏡麵上,
“來都來了……不留點什麼下來,你是別想走了。”
察覺到危機,信使小姐的身體上迸發出一道道白光,像是應急防禦措施,向五月的額頭襲去。
“哈哈哈,木大木大木大!”
五月一揮手,金色的羽毛飄落,將那些攻擊解數擋下,然後欺身而上,伸出手捏住了信使小姐的下巴,以絕對的上位者之姿,嗤笑道,
“要說是‘浮黎’願意賜予我‘記憶’的力量,那倒還像回事……可你卻說,是‘記憶令使承諾’……既然閣下要把我當傻子,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
在記憶方麵,記憶之星神浮黎當然就是唯一真神,但對付區區一個信使,五月手中對記憶體均有特攻的羽渡塵和地藏禦魂,能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等等……我,我錯了!對不起,(>人<;)對不起!”
保命的手段被克製,身體還被拿捏住了,信使小姐的麵具上浮現出慌亂之色,慌忙的說道。
“放輕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五月露出謎之微笑,金色的羽毛像飛刀一樣飛出,在信使小姐的手臂上劃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
“啊~疼……我招,我都招,不要懲罰我啊啊啊啊。”
信使小姐吃痛,明明隻是一個剛好足以流血的傷痕,她就疼的受不了,看樣子,隻要五月再稍微逼供一下,她就會把知道所有事情都跟五月說一遍。
但,這樣的一個天然呆信使能知道些什麼?五月才不在意那些。
五月在意的,是信使小姐手上手臂上的那道傷痕。
傷痕流出的並非血液,而是一種凝膠狀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