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那兩個便衣就“銷聲匿跡”了,死相慘烈。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幹的。
生育帶給女人的變化是無法預料的。錢書禾生產完後身體一直不好。
最近幾天更是感覺尿道隱隱作痛。
“遠道,等一下!”
錢書禾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微喘著氣,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怎麼了?”
男人看似關心,語氣卻充滿不悅。
“沒什麼…”
錢書禾緊緊咬住下嘴唇,難以將自己不舒服啟齒。
男人正在興致上,翻身又壓了上來。
“真的不行,遠道!”
錢書禾尖叫著,神色慌張。
“背著我偷人了?”司遠道的低吼著說出自己的猜測,臉色“刷”的綠了。
“沒有,怎麼可能!司遠道,你居然懷疑我不忠!”
錢書禾的臉也“刷”的一下綠了。
“不然呢,那你說為什麼不讓碰?”
錢書禾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司遠道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裏的猜測。
“你還真是賤呐,剛生完孩子居然還有精力去偷人!我倒要看看,野男人在你身上留下了什麼痕跡。”
他大手一揮,將錢書禾身上的布料撕了個稀巴爛。
“啊~~~不是的!司遠道,你混蛋!”
錢書禾受到了驚嚇,眼底的緋紅越發濃,眼角有兩顆淚珠。
“我好像生病了!”
她怒瞪著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粗魯男人,終於說出了隱情。
“什麼?”
司遠道這才停了下來,“你不會為了野男人連生病這種謊話都扯得出來吧?”
他多疑的性子還是沒有變。
“我生病了我生病了,我給你生完孩子以後就感覺私處一直不舒服,我生病了,我說我生病了!”
錢書禾崩潰大哭。
司遠道不著痕跡地將身子往後挪,臉的陰影處是看不見的冷漠。
“生病了就去看病,我安排司機帶你去看病。”
他說完,拎著西裝外套就走了。
錢書禾眼底的錯愕久久不能消。
她想不明白司遠道為什麼和前幾天判若兩人,也許這個答案隻有他知道。
沒多久,一輛邁巴赫在青苑門口停下。
是司遠道。
沈清珞倚在窗邊,嘴角微微上揚,“獵物回來了。”
電話那頭被這沒頭沒尾的一句整懵了:“什麼獵物?你去打獵了??不是在家裏嗎。”
“晚點跟你說,掛了。”
沈清珞掐了電話,從旋梯處下去。
她穿了一件真絲睡袍,臉上還有剛剛洗熱水澡被蒸出的紅暈,惹人憐愛。
“這麼晚還不睡呢?在等我回來嗎。”
果然。司遠道看到家裏這麼一個嬌嬌滴滴的金絲雀,心情瞬間大好。
他伸手將沈清珞摟進懷裏。
“睡不著呢。”
沈清珞的聲音也比日常放軟了不少。
“哦,是嗎,老公陪你睡。”
司遠道胸腔的欲火熊熊燃燒,恨不得就地就把她給辦了。
在錢書禾那裏丟掉的男人尊嚴,現在終於撿了起來。
“嗯……”
沈清珞羞澀地低下頭,一如他們的第一次。
司遠道心情大好,抱著美人上了樓。
他心情好,在床上也格外賣力,沈清珞都有些吃不消。
事後,兩個人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
“我和錢書禾,你更愛誰。”
房間沒有開燈,沈清珞的臉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她的心髒有些疼。
“什麼?”
司遠道沒反應過來她的話。
“你愛我嗎?”
沈清珞換了個問題,想了想覺得不妥。於是又換了個問題,“你愛過我嗎。”
“當然愛你了,我們…”
司遠道後麵的話飄遠了,飄不進她的耳朵。
眼角的一滴淚滑落。
沈清珞哭了,因為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是愛司遠道的。
“嗯,我也愛你。”
她機器般回應著。
突然覺得,她應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