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欺騙我?讓我陪著你走完了考研,然後拉黑我?然後再和那個女孩子繼續在一起?”青裴問。
“我當時想的是,我以後一定會彌補我的過錯。”慕黔解釋道。
“你不覺得很莫名其妙嗎?你不覺得你很難自圓其說嗎?”青裴很生氣。
慕黔說:“這一點請你聽我講完可好?在咱考前幾天,我和她已經分了,我絕不騙你。”
“我不理解。分開那會兒,我很不理解,但也接受了,不過是分開不合適。如果不是那個女生找到我,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原來一切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樣。你難道覺得可以兩邊瞞嗎?”青裴說。
“關於這些,我沒法狡辯,因為事實上就是我自己的錯。但有一點絕對是真的。”慕黔著急道。
“我已經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了,到現在我也沒聽到你坦誠的、清楚地告訴我事實。不的解釋那麼蒼白無力,有時候我想相信你都做不到。”青裴很無奈。
“2019年我想向你解釋。”慕黔說。
“2023年了你也沒解釋啊。”青裴苦笑。
“因為大二我已經碰了那個女生,家裏人不同意我和她在一起,關於這大姐專門去了一趟學校見她。大三第一學期咱們就開始認識、接觸和熟悉了。這個期間我們分分合合,我被自殺、放棄考研等裹挾。”慕黔說。
“那個女孩子一定很愛你吧,她也夠傻的。”青裴說。
“你們不是分分合合,現在不和好了?難道現在女孩子不好騙了?”青裴繼續問道。
“你想啥呢?非得以過去的偏見看待和評價嗎?”慕黔反問。
青裴冷笑道:“可是我隻有過去的印象了。也不算偏見吧,隻是那些在我的腦海裏印得太深了。”
“在我的記憶中,你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慕黔說。
青裴很無奈,隻能說:“善待你之後遇到的女生吧,對她好一些,女生要的其實很簡單。雖然你到現在也沒給我一個很好的答案,但不重要了。”
“我懂你要的答案是什麼。”慕黔說。
青裴覺得很可笑:“這就咄咄逼人了?你遇到的人都那麼善良嗎?能先反思下自己在怎麼對別人的嗎?笑話。我還沒對你咄咄逼人呢,我覺得我已經很客氣了對你,真的。”
“除了這事,其餘我倒沒有什麼覺得對不住誰,或者說我為人處世慕黔還沒有不好的評價。謝謝你的客氣。”慕黔說。
“挺好的,還好你隻是辜負了我。”青裴說。
“不是還好,我就想知道,一個人犯錯了,就一輩子被打上無情、騙子的標簽嗎?”慕黔問。
“你在我的記憶裏,有時候模糊有時候清晰,那個時候的我像個笑話來著。”青裴說。
慕黔說:“是我的問題,你絕對沒有錯。”
“所以你是來我這尋找心理安慰的嗎?”青裴問。
“你小看我了。”慕黔說。
“怎麼,是希望拿我做什麼讓你把那個標簽摘掉?我從來沒想過給你安什麼標簽。”青裴說。
“我並沒有想這些,是今晚聊到這些,所以問的。”慕黔說。
“誰一輩子還沒談過幾次戀愛和受過幾次傷了,我現在接受了。你仍然做那個在他人眼裏很好的人就夠了,我也不會怎麼看待你。”青裴說。
慕黔說:“我曾向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表態過。”
“表啥態?那你想要啥呢?我也很奇怪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到我,到底是想要什麼?”青裴很不解。
“沒有想要什麼,事實上,有些事情是根本不需要理由的。”慕黔說。
“我印象裏,你是一個活潑開朗、愛笑和積極樂觀的人。”慕黔繼續說道。
“你想要的,不過是那個無條件相信你、支持你、順著你的人。我現在依舊活潑開朗、愛笑、積極樂觀。”青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