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因為這樣的不小心,歐陽清初也想齊子君一樣被卷住了。
歐陽清初長劍當啷地掉在地上,齊子君知道那感覺,恐怕歐陽清初受傷了又被折磨而撐不住,立刻捂著自己的胸口,直直要去找蟒蛇拚命。
他是不能讓她有事的,一定不能!
原先見了自己的大哥死於蟒蛇之下,現在心愛的女人也被蟒蛇困住,風昊天更是瘋狂地用雙劍把蟒蛇給刺得蛇鱗掉了一地。
可也正是這樣,蟒蛇把歐陽清初箍得更緊了。
齊子君的軟劍被注入了內力,如毒蛇咬人一樣圈在蟒蛇身上不肯鬆開,把蟒蛇落了蛇鱗的地方都給深深的割得陷進去了。
歐陽清初被箍得喘不過氣來,手上也沒了武器,隻是這個時候,見到齊子君的軟劍也這麼狠狠地割著蟒蛇,不禁想到了自己還有另一個武器。
她使勁地往下
摸,摸到了腿部那一塊突起,將它拔起,鋒利的匕首的冷,狠狠地紮在了蟒蛇的身上。
那一段的蛇鱗又是正好被剝得差不多了,歐陽清初紮完蟒蛇,又將匕首往自己在的地方剜下,蟒蛇吃疼,更是緊緊地勒著歐陽清初。
隻是那蟒蛇不知道,歐陽清初的匕首紮著它的皮肉之後,是放在最裏麵的,它緊緊地勒著歐陽清初,卻不等到歐陽清初窒息,自己先被鋒利的匕首給隔斷了身體。
大蛇轟然而倒。
三個人筋疲力盡地癱倒在地,再無了氣力。
雪菲山一戰,他們三人都受了重傷,隻是幸好當時他們身邊已經沒了人,不會有人坐收漁翁之利,那珍貴的天山雪蓮,還是落入了歐陽清初的手中。
休養了兩天,歐陽清初立刻拿出從石壁上抄下來的,治療癌症的藥方,把所有的藥都集全完畢,仔細地按照藥方上所說的去配藥。
整間客棧被風昊天包了下來,單獨留了一個後院給歐陽清初配藥,歐陽清初躲在了裏麵一天一夜,終於是把一碗藥汁端了出來。
“清初。”歐陽清初一出來,兩個在大廳等著她的男人立刻上前。
“子君,這藥……”歐陽清初嘴角扯了扯,說:“我不能擔保,這藥是真的能好……”
她雖然是醫生,但是這中藥的熬製,她還是不大擅長,所以也就不敢打包票說一定能醫治好齊子君。
況且,齊子君的母親,也隻是找到了這藥
方,因為沒有天山雪蓮所以無法將藥熬製出來,更不談真的能夠確定藥方子能夠治好齊子君了。
“清初,我信你。”寥寥幾個字,齊子君露出了一如初見時候的笑容,從歐陽清初的手中接過了那一碗濃濃的藥汁,眉頭也不皺地就喝了下去。
“子君!”她急,這麼匆忙,她真的對自己……沒有把握……
風昊天握住她的手,安慰她:“一定會沒事的。”
可是,在齊子君將那一碗藥喝完了以後,齊子君就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往後倒去。
“子君!”風昊天一把將齊子君給扶住,歐陽清初看著昏迷過去的人,慌張不已。
大夫摸著自己的胡子,笑了,說:“這位公子沒事,隻是現在身體有些虛弱,因為大病初愈,所以還是要好好休養的。”
聽見這麼一句話,歐陽清初和風昊天都鬆了一口氣。
幸好……
大病初愈!
歐陽清初聽見了這一句話,眼睛都亮了。
如此說來,那一個藥方子,果然是能將癌症治好!
歐陽清初趕緊地叮囑了風昊天幫忙照顧好齊子君,又一頭鑽進了那一個她待了一天一夜去配藥的後院。
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所以這一次,歐陽清初並沒有花費很多的時間,便將藥量都摸索出來了。
“唔。”藥已經在熬製了,可是,歐陽清初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舒服,好像是……靈魂與身體要分離了……
難道是……
歐陽
清初那一種悶痛感持續了一段時間,就消失了,可是,歐陽清初卻驚了一身的冷汗。
難道是,她快要回到現代去了麼?
藥!
歐陽清初趕緊找了東西,準備把藥裝好。
天逐漸地黑了下來,原是中午的,可是這莫名其妙的黑了,讓所有的人都驚訝不已。
唯獨歐陽清初一個人知道,是她要回去了!
藥方揣在懷裏,心中默念著藥方,要將藥方和配量都背下來。
那一種痛感再一次襲來,這一次越恐怖了,歐陽清初隻覺得自己的頭都要裂開了……
雷聲大作,一個天空中竟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而客棧後院的房間裏,一片狼藉,原先站著的女子,此刻已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