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兩天有畢業的諸多事宜要處理,還有期末的複習任務,今晚的六點就要去參加一個考試,所以這章的半成品先放上來,以防我後麵兩天沒有時間更新,如果大家發現標題變完整了就說明後麵半截已經補上,或者二十六章發上來之後大家先檢查一下二十五回,可能有新內容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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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領著黛玉和赫敏來到巴布斯頓的馬車前,馬克西姆女士和德拉庫爾姐妹已經在門口站立迎接了。
簡單寒暄貼麵之後眾人跟隨馬克西姆走進巨大的馬車。走出窄窄的門廊,高大華麗的大廳展現在眾人麵前——三層高的穹頂上描繪著澄淨的天空白雲和古老的希臘神明,明亮溫暖的棕紅色木欄門拱就像墜入一位有著蓬鬆長發的豐腴母親的柔軟瑩潤的懷抱,充斥著夜裏火堆邊的溫暖光亮和迷迭香、鼠尾草的味道,雕刻著線條優美的海浪般的紋路,牆上貼著舊褐色花枝鳥雀金紋牆紙,上麵掛著金銅色華麗裝裱的古典名畫,訴說著古老的王朝的死去和舊日的輝煌。地毯上柔軟,水晶燈明亮璀璨,潔白的大理石雕塑恬靜注視,好像闖入了一個華麗奢靡的夢。
馬克西姆女士同凱瑟琳交談著,加布麗也嘰嘰喳喳地朝赫敏手舞足蹈地介紹,芙蓉走在黛玉旁邊問道:“其他人怎麼沒過來?”
黛玉解釋道:“那兩個男孩子的魔藥學論文沒寫完,斯內普教授讓他們明天就必須全部補上,外加額外的兩篇,連我都幫他們寫了一篇,秋本來和我們一起的,但半路被那個獾院的男生叫住,多半有什麼事情要說,他倆早就該主動一點。”
芙蓉笑道:“看來這次我選的日期不巧,不過還是祝秋有好事,回來告訴我們,也還能湊個熱鬧。”
“你湊什麼熱鬧?那麼多男孩子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難不成一個都看不入眼?”
“你又不是沒人追求,正因為他們都被我的媚娃血統影響,更加看出都是些抵不住誘惑的膚淺庸俗之人。”
黛玉捂著嘴笑:“說的極是,隻是照你這麼說,古往今來多少愛情佳事都成了見色起意,一時興起,相信不得了。”
芙蓉看著黛玉,邊走邊說道:“愛情本來就相信不得,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容易就找到一個契合合拍的人,大部分人都是為了不孤獨和另一個人將就著合夥過日子罷了,我可不願意。”
“好了,女孩們,把時間交給你們,我想我在這裏你們也不好意思暢所欲言,想必你們不會介意我先行一步吧。”馬克西姆女士將女孩子們領進一間明亮寬敞的屋子後微笑著擺擺手離開了,芙蓉和加布麗紳士地請赫敏、黛玉、凱瑟琳入座,兩三個家養小精靈端來茶壺茶具和糕點就退下了。
黛玉坐在紅絲絨沙發上觀察著這個房間的裝潢,淡藍的杏花牆紙,上麵掛著一幅巨大的弗拉戈納爾的《秋千》,茂密濃綠的灌木裏開滿粉白嬌嫩的薔薇,身穿粉色宮裙的女孩蕩在秋千上,一隻繡鞋飛落出去。
周圍是銀質、青花的花瓶,插滿了不合季節的花卉。
芙蓉看黛玉在觀察房間裏的花,笑道:“你上次送來的花被馬克西姆女士看到了,都說女孩子應該像你這樣優雅嫻淑,意趣高雅,便讓大家都試著創作自己的作品,展示在馬車各處。”
加布麗忙喚家養小精靈把花撤下去,凱瑟琳問道:“怎麼又要撤下去?不是挺好的嗎?房間裏花團錦簇、春意盎然的,彌漫著花朵香甜。”
加布麗瞧了一眼黛玉說道:“論花藝,薇爾奈特才是真正的行家,我們這些不入流的玩意兒她肯定瞧了難受,不如撤去。”
黛玉撚著茶杯輕呷了一口錫蘭高地紅茶,又朝裏麵加了些奶,說道:“你也太把我當外人了,隻怕不是要我落得個恃才傲物、目中無人的名號,我瞧大家做的都很好,我們中國人講究禪意和留白餘韻,怎麼也造不出這般繁華錦簇的作品,而且中國花藝對玫瑰的運用遠不如你們。瞧,就說著這雙耳鳶尾銀紋瓶配考瑞公主淺灰紫玫瑰、淡粉蝴蝶蘭牡丹,用白雛菊為底,素雅又精致,就像淡妝的少女,遠不是我們梅菊等花配出來的柔媚,之前為了尋找新的靈感,我還常從圖書館裏找你們麻瓜的畫作做參考,弄了些沒臉見人的東西,你又何必在我這裏妄自菲薄,莫不是要捧殺煞我?”
赫敏聽黛玉說常看麻瓜的作品,也小吃了一驚,說道:“薇爾奈特還沒去過倫敦吧,大英博物館簡直就是為你量身定製的,你真應該去看看。”
黛玉搖了搖頭:“學期裏又是常年寄宿,假期裏在這也沒個認識的人,不常走動。”
“倫敦很好玩的,各種各樣的思想都在那裏彙聚,能夠見到世間不一樣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碰撞,繁華的大廈商場和閑適悠閑的咖啡店書店,還有草地上曬太陽的人群以及行色匆匆的事業白領。”秋笑道,“有些時候我們還是不得不承認,巫師社會的發展已經在驕傲自矜中走向衰落,遠不如麻瓜他們了。”
芙蓉點點頭:“有些時候魔法像是個人命運中的饋贈,但在整個巫師社會的發展中倒像是一種慢性的詛咒,正是因為可以用魔法節省很多的事情,讓我們反而喪失了對事務本身研究探索的能力,巫師們又都太過驕傲,不服管教,不夠謙虛,聽不進別人的建議,相慢相輕,導致整個社會各個領域的發展一直都在打轉盤旋,不見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