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軍費(1 / 1)

漢末的馬匹在中原地區確實很值錢。

各地的諸侯都想在混亂的局麵中混水摸魚,從而導致了馬匹的價格直線上升。最高的時候竟然達到了100金一匹。

而我到現在,經過戰爭,買賣,才達到一萬五千匹。當然其中還有好些普通貨色。而呂布一下帶走了五千匹好馬,其結果是直接導致部隊中的騎兵部隊無馬可用。

“主公,你看這個月的軍費又超支了一萬兩黃金。”負責後勤的沮授著急的說道。

沮授剛正不阿,做事及有原則,所以我還是很放心的讓他做整個軍隊的後勤工作,雖然有大材小用的嫌疑,但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其他有能力的人都有要事在身,而還有一些人我又不放心。

我看了看沮授,知道他已經動用了一切辦法來減少軍隊的開支,但我的軍隊雖然在先期得到了一些財富,但安置複員的士兵,以及支助他們開懇荒廢的土地花費了大量的金錢,這些傭金最少也要等到明年夏季才能收回來一部分。

至此,我才不得不考慮以後的大量的軍費來源。

戰爭,或許是來錢最快的,但現在我不僅要應對袁術的軍隊,馬上還要增兵徐州,這些都是先要花錢的,至於得不得的到好處,就要看士兵們的收獲了。

“恩,我會想辦法的。”我此時想到了一個人,或許他能有辦法,在最快的時間內把我的一些想法變成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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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不管什麼朝代,賣鹽始終是快速來錢的產業。

鹽的製作工藝簡單,成本投入小,但市場寬闊。人人都要食鹽嗎。

食鹽問題,確實關係到國計民生。中國最早的私鹽販賣,傳說起自於春秋戰國時期。齊國管仲為相時,製定了食鹽專賣製度:民製、官收、官運、官銷,予民一部分實利。管仲政策考慮了各階層利益,是以這一時期齊國私鹽問題並不突出;私鹽問題突出並進而形成潮流,則是在春秋末期齊景公在位期間,齊景公暴虐貪婪,欲盡括天下之財以俸私利,對食鹽進行了官府壟斷,導致私鹽問題出現。戰國時期秦國商鞅變法,實行了比齊國更為嚴厲的食鹽專賣製度,不但征收重稅,而且設置“鹽鐵市官”,進行嚴格控製,嚴厲打擊民間製造私鹽的活動。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官府對食鹽控製愈加厲害,也愈加證明了私鹽販賣的暴利。商人的祖師陶朱公範蠡,在逃離越國後來到齊國,就是靠販賣私鹽發家,最終成為天下巨富。史載範蠡浮海到達齊國後,在海邊選了一片土地,父子們開荒種地,並引海水煮鹽,苦身戮力,日出而作,日落而歸,不幾年光景,致產數十萬,始成為當地一名巨富。有了範蠡做例證,自有無數後來者爭相效仿。可以說,範蠡既是商販的祖師,也是鹽販子的祖師。

到了東漢末,私鹽販賣已經形成了潮流,尤其是天下大亂,民怨沸騰之時,有識之士莫不積累資本,以待天下有變,謀求天下霸權。

李儒侃侃而談:“食鹽製作,主要包括海鹽、池鹽、井鹽這幾大類。海鹽就是靠海地區可以用海水風幹取鹽,無本萬利;池鹽主要是在山西以及寧夏等地,離我們這裏太過遙遠;井鹽主要是在四川。我們要想取鹽,就地域看,隻能指望海鹽了。不過海鹽在南方主要控製在三大世家:袁家、甄家、高家手中,這三大世家實力強勁,袁家自然是袁紹家族,甄家是甄逸家族,高家則是高躬家族,其高躬之妻就是袁紹的妹妹。他們無論哪一世家都不是等閑之輩。”

我聽完李儒的介紹不由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區區一個食鹽竟牽出這麼多人來。

“搶奪不成,我們自己建個行嗎?”我還是不死心道。

“難!我們這裏不可靠海邊,沒有地理優勢。”說完,李儒也陷入了思考之中。

“恩,看來隻有把徐州拿下來才有可能。”我想了一會道。

“恩,隻要拿下徐州,我們就可以在徐州海岸線上建造自己的鹽場了。”李儒大喜道。

李儒其實又何嚐不知道食鹽的驚人的利潤,隻是苦於沒有資源。

“好,現在既然有了目標,那你先通過你的情報網從關外多弄些馬來,把我們軍隊中那些普通馬換下來,當然,換下來的馬也要把通過關係把他們賣到南方去,雖然時間長些,但利潤還是可以的。”

“是,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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