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剛滿月的嬰兒靜靜的躺在木搖椅上睜大黑而亮雙眼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轉眼間,五六年一晃而過,嬰兒已成幼童,或在房間讀書習字,或在庭院奔跑跳躍,或依著一對青年夫婦懷裏……
時間漫漫流逝,幼童漸漸長大,父母在歲月中逝去,隻留給他兩張蒼白的麵容和些許的溫情,最後被一個高大英氣的中年人接走……
庭院中,一個穿青色麻布衣褲的,高九尺出頭、身材修長的青年,抿著嘴、默默持一杆高出頭一尺左右鐵製長槍有規律的舞動,在旁邊還有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中年人在說著些什麼……
“好長、好真實的夢啊……”“頭好疼,怎麼回事,我這是在那……?”我慢慢睜開雙眼,被光線刺得一時不敢完全張開,好一會才適應過來。才發現自己渾身疼痛乏力地靠坐在一張雕花床榻,套著件薄長衣,腰間還蓋著繡工精細的薄被,四周用可折屏風和帷布錯落分隔著,床右手邊是衣架,正放著一套青色長衫,左邊有個木台子,這時又一陣眩暈襲來,隻感覺天地一片晃動.“有人嗎?”我鼓盡全力大喊,“公子,婢子前來侍候。”迷糊中聽見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公子……”“夫人敬請放心,公子身強體壯目前已無大礙,隻需按方子服上幾劑固本培元的藥就行了,老朽過兩天在來探望公子,就先行告辭。”多謝齊老,湘雲好生照顧公子,齊老這邊請……”
“額~扶我一下”感覺渾身乏力的說,“公子醒了,婢子這就扶您起來,湘梅快去告訴夫人。”感覺一雙纖細柔弱的手按在肩上,借著一股勁坐了起來,“公子,請喝水。”“謝謝……有鏡子沒,我想看看。”“是,公子”不一會,我麵前出現了一張黃銅鏡,雖然不怎麼清晰,但還可以看清出現的是陌生的麵容:一張略顯無力小有菱角的臉,膚色有點偏黑、鼻梁高挺整體卻較小,平平凡凡屬於看過即忘,站在人群中找不出的類型,唯有那一雙充滿感情的大眼和顯得修長、秀氣的劍眉才略微的顯得引人注意。看著那張陌生的臉,我的目光漸漸渙散,雖然早在清醒時就有過不好的預感,但還是感到一種名叫恐懼的情緒一波波襲來……
“誰是我……”我喃喃地輕聲念著,用手揉了揉臉,記憶想洪水一樣湧入腦海,我叫張修,80後中人,是個打工仔,收入不高剛夠溫飽,喜歡看小說電影,不愛動彈,屬宅性人群…隻記得晚上看片看得很晚才睡的做了個好長好長特別清晰的夢,好像是一個叫張繡的青年的成長
“公子……”“公子……”一個清純可人的聲音輕輕的喊著,還不停的晃著我的胳膊。半晌過後,“子孝、子孝…你、你怎麼了,不要嚇你嬸嬸啊…”我回過神,轉過頭隻見一個張相清秀絕麗,身穿繡花棉服、頭戴白玉鳳釵的女子正一臉焦急的望著我,看著她莫名的有一中熟悉的感覺,“嬸嬸…?”“子孝,你感覺怎麼樣,剛才怎麼喊也沒回應,是不是那不舒服,湘雲快去把齊老找回來…”“沒事的,剛頭有點暈,對了,嬸嬸今年多久了?”我順著話頭說道,“傻孩子,現在是中平元年秋啊…”那女子邊揉了揉頭邊說,“中平元年,那個中平?”我一臉迷惑的問,“回稟少爺,是大漢中平元年9月。”站在後麵的素衣女子低頭道,“中平元年,中平、中平…”我不停地輕聲念著,“子孝,你剛好點,齊老吩咐了要你多多休息,你先睡會,嬸嬸給你熬點你最愛的蓮子粥吃,墊點肚子,湘雲快扶繡兒躺下。”說完便站遠一點的看著我,見我無力的點點頭才轉身離去。“你也休息會吧!讓我一個人好好靜靜,有事我在叫你。”“是,公子婢子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