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樺地彌亞到達觀眾席時,現場一片寂靜,可以清晰地聽見從網球場內傳來的聲音:“2-6 一橋大學 石田銀 向日嶽人勝利。”
樺地彌亞看向網球場,場內隻見乾和柳的網球拍雙雙躺在地上,手臂不自覺地顫抖著。
乾和柳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隊裏開始幫他們倆的手臂做冷卻鎮定的緊急處理。
樺地彌亞不了解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好找到了鳳琉奈她們,她坐在鳳琉奈留給她的空位上。
她坐下的動靜剛好驚動了沉浸在震驚裏的鳳琉奈和手塚安。
手塚安一看到是自己的媽媽,瞬間笑容綻開,伸出小手,身子向媽媽靠攏。
鳳琉奈看著還坐在自己懷裏,大半身子卻已逃離,毫不留戀的“小壞蛋”。
鳳琉奈隻好幫忙把手塚安放到樺地彌亞的懷裏,手塚安直接抱了抱鳳琉奈,然後又乖乖地看向網球場內。
現在是中場休息階段,樺地彌亞正好有時間可以問鳳琉奈,自己一來時看到的那一幕。
就見鳳琉奈瞬間興奮了起來,“你是不知道剛剛那一局,跡部那邊的那個石田銀選手,就是那個壯得像熊一樣,頭很亮的那個選手。”
鳳琉奈怕樺地彌亞不認識自己說的是哪一個,湊到樺地彌亞的耳旁,稍稍指了指大概的方向。
樺地彌亞很快確認了人選,雖然長得壯還有自家弟弟,但如果再加上頭很亮這一條件,那就隻剩一位符合標準的了。
鳳琉奈看彌亞找到了,便接著說,“就剛剛那六局基本都是靠他的力量打下來。”
“你剛是沒看見,這個人的力量簡直就不像是正常所擁有的,我感覺給他一個牆壁,他都能給它打穿。”
“是嘛。”樺地彌亞倒沒有像鳳琉奈那樣震驚,畢竟自己的弟弟也屬於這種類型。
另外早來到這個時空前,自己就有所認知了。
鳳琉奈還想拉著彌亞抒發她的感慨時,坐在彌亞懷裏的手塚安,特別激動地拉了拉彌亞的衣服說:“媽媽,爸爸上場了!”
坐在離樺地彌亞僅幾個位置的藤堂尤栗,本認真地看著網球場內的動靜。
聽到這句話,藤堂尤栗轉過頭來看向樺地彌亞的方向,看到她臉的時候,眉頭稍稍皺了起來。
等到她視線往下看到坐在她懷裏與手塚國光一模一樣的孩子時,瞳孔整一擴大。
心想:她原來和手塚國光已經結婚生子了,那跡部知道嗎?
藤堂尤栗為不被發現,隨即就將視線重新放回到網球場內。
另一邊,樺地彌亞被手塚安提醒後,趕緊從自己帶的包裏拿出照相機,找好角度開始拍攝。
手塚安好奇地抬頭看了一眼,不過還是自己爸爸的比賽更吸引手塚安的注意力,又重新看回了場內。
而樺地彌亞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鏡頭裏的手塚國光,隻見他右手將球往上一拋,整個人跳起,左手拿著球拍將球往右邊角打去。
跡部景吾迅速地來到擊落點,用力揮拍將球打回去,隻見二人一來一回,互不相讓。
就在此時,手塚國光瞄準時機,右腳往後一步,擺好姿勢,將球拍傾斜大約60度左右,斜線向下削球的後麵。
跡部景吾眼瞳一縮,趕緊往上衝去,可惜還是未能趕上。
“15-0。”
“零式削球。”跡部沒想到手塚竟然這麼快就使出了零式削球。
跡部抬眼看向手塚,眼前卻浮現出了初三那年和手塚第一次對打的場景。
跡部握緊球拍,眼神堅定,既然那次我贏了,這一次我也不會輸。
手塚國光發球,跡部景吾整一往上跳,在上方瞄準手塚的握拍處,用力往下扣打。
而手塚迅速地將球拍往下一移,擊回了球,跡部仿佛早已預料到手塚會擊回這個球,直接使出了“邁向破滅的輪舞曲”。
而手塚國光通過這幾次跡部的試探,仿佛想起了什麼。
而場外的不二周助看著跡部的招式,了然道:“跡部這是想重現初三那場比賽。”
就像不二所說,跡部將手塚打回來的球,就像初三那場比賽,往他的空擋方向打去。
就見本往右邊行駛的球直接改變了方向,給吸到了手塚的順手的方向。
“這是手塚領域。”果然手塚他也料想道了跡部想要幹什麼,不二心想。
“30-0”
隨著球掉落在地的聲音,場內響起了跡部的聲音,他盯著手塚國光的手肘處,將視線往上移,看向手塚的眼睛說道:“手塚,為了這一場比賽,我可等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