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吧?秋。”
“呃...其實我都沒怎麼注意姐姐的裙擺,但的確很好看就對了。”李秋良和稀泥似的說著。
“一點兒也不好看!還沒有聽荷的好看呢。師兄,你說對吧?”
“呃呃,你們別都看向我啊,這樣我壓力很大的。你們....說對吧?”
“不對!”兩人齊刷刷地答道。
兩道目光宛如利劍般刺入心扉,李秋良一時左右為難,隻得摸著後腦勺,試圖用苦笑來緩解尷尬。“那....那都挺好看的,我都喜歡,穿什麼我都喜歡。”
“不要好看!聽荷要更好看,更!”
“可是,我也不懂衣服穿搭什麼的。哪裏能評判個高低。”
“師兄就是不肯說實話。”洛聽荷小聲埋怨著。
“好不好看還是其次,但這套衣裙穿起來倒是合身,而且很方便呢。不是嗎,秋?”
“方便?什......什麼方便?”洛聽荷好似被突然凍僵了一般,眼神定格在月白的裙擺上,一動不動。
此刻的她忽然覺得這所謂的“白裙”似乎並沒有那麼“白”,並非所謂的純潔美好,相反還沾上了許多汙點。
“蘇,千,雪——!你你你!你說什麼叫做方便,方便什麼!?”她輕咬下唇,杏目含怒,身體微微顫抖。可下一刻又瘋了般地向前探身,即便隔著一個李秋良也要嚐試將蘇千雪的衣袖拽起。
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看蘇千雪小臂上的守宮砂。這是整個青州的傳統,未出閣的少女在小時候都要在小臂處烙上一點朱砂,以此來表明貞潔,同時也寓意著父母期望女兒能純潔自愛。
“哎,洛妹妹別心急啊,這麼用力地扯,待會衣服都要被扯破了。”蘇千雪邊說邊往李秋良身後躲去。
“你對我的師兄做了什麼!?蘇千雪,你把師兄拐走那麼久,你到底都做了什麼!?”
“師妹,你先別生氣,放下手,好嗎?她什麼也沒做,真的,我們很清白的,什麼也沒有發生。”
“我不管,我要看她的手臂那裏,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地待在一起,就算師兄心中有聽荷,也難保某些壞女人會趁虛而入,甚至強迫師兄!”
“洛妹妹不必著急,我和秋很清白的,俗話說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們隻是意氣相投,如何會有僭越之舉呢?”
“你說不會就不會嗎!說不定你背著師兄睡著的時候,自己偷偷幹了些什麼事,誰知道?”也許是因為洛聽荷本人就喜歡趁著“別人”睡覺的時候幹壞事,當下才能夠如此利索地脫口而出。
“快點給我看!師兄,你還攔著!”她一把推開身前李秋良,為此不惜動用少量真元。
“哎!秋,你管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