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良才啊。”老者惋惜道,“左慈兄,吾先告辭了。”“司馬兄,不送了。”老者轉身離去。,道士抬頭望天,自語道:“大亂將起,各地英才降世,何人敢指點江山,中原大地誰主沉浮。”
洛陽,皇宮大殿之中,漢靈帝懶懶地坐在王座上,詢問道:“丁家之事,所查如何?”太尉朱儁上前回答:“尚無任何線索,丁家之人亦不知道發生何事,隻知道家主丁褫喜得一子。”
大將軍何進出班,曰:“陛下,青龍現世,此子不祥,不如斬之,以絕後患。”議郎蔡邕出言反對:“丁家乃四大家族之一,且未曾違反法令,貿然殺之,恐怕天下非議啊,陛下。”十常侍之一的蹇碩出言辯之:“此等異象,喻大禍將至,如不早除之,隻怕悔之晚矣,願陛下明鑒,早下定奪。”
眾臣議論紛紛,蔡邕為首的士人都言,不可殺;而何進一夥人又言殺之,“好了”,漢靈帝無處定奪,隻好製止眾人,大家紛紛閉口不言。靈帝轉問張讓,曰:“讓父,意下如何?”
“朝廷之事,奴才怎敢妄議。”靈帝身旁的太監張讓彎下腰恭敬的說。“好吧,此事明日再議。”靈帝無力地揮揮手,宣布退朝。三日後,經數日朝議,靈帝下詔:將丁家一幹人斬首示眾,除丁褫及其妻王氏。五日後,丁家一幹人被斬於集市之中,八十餘人死於非命,鮮血染紅洛陽長街,又過五日,將丁褫夫婦放回。
此後三日,靈帝禦溫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風驟起。隻見一條大青蛇,從梁上飛將下來,蟠於椅上。帝驚倒,左右急救入宮,百官俱奔避。須臾,蛇不見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壞卻房屋無數。洛陽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盡被大浪卷入海中;雌雞化雄。六月朔,黑氣十餘丈,飛入溫德殿中。;有虹現於玉堂;五原山岸,盡皆崩裂。種種不祥,非止一端。帝下詔問群臣以災異之由,議郎蔡邕上疏,以為蜺墮雞化,乃婦寺幹政之所致,言頗切直。帝覽奏歎息,因起更衣。曹節在後竊視,悉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於罪,放歸田裏。後張讓、趙忠、封諝、段珪、曹節、侯覽、蹇碩、程曠、夏惲、郭勝十人朋比為奸,號為“十常侍”。帝尊信張讓,呼為“阿父”。丁褫夫婦望著昔日人聲沸騰,如今了無人煙的府邸大門,不禁觸景傷情,王氏偎依在丈夫懷中,弱弱地問:“不知鞅兒現在如何?”丁褫急捂住王氏的口,四周觀望一番,見無人聽到,才小聲地回答:“夫人,切記不可與他人言,鞅兒還活著,不然我們還有殺身之禍。”王氏點點頭,又語:“隻是苦了鞅兒和吳媽的孩子。”丁褫歎了一聲,說:“的確,若沒有吳媽的孩子去代替鞅兒,鞅兒安能逃生。”“不知那位老者是何人,日後鞅兒如何找到我們?”王氏複問,丁褫搖搖頭不語。
同年,宦官侯覽指使朱並上書誣告前黨人張儉與其同鄉共二十四人“別相署號,共為部黨,危及社稷”,靈帝於是下詔速捕張儉等人。當年十月,宦官曹節乘機合有關部門奏原司空虞放、太仆杜密、長樂少府李膺、司隸校尉朱寓、潁川太守巴肅、沛相荀昱、河內太守魏朗、山陽太守翟超等皆為鉤黨(意為與張儉等黨人相牽連),實即黨人。靈帝下令緝捕鉤黨之人,虞放等百餘人皆下獄死,其妻、子流徙邊地,諸附從鉤黨士人皆禁錮終身。靈帝又詔令州郡大舉鉤黨,天下名士及儒學有行義者皆被舉為黨人,加之挾怨相惡者官報私仇,死、流徙、罷免、禁錮者又六、七百人,此次鉤黨之獄與後來再次禁錮黨人之事史稱第二次“黨錮之禍”。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亂,盜賊蜂起。此乃後話。
山脈鬼穀府邸中,二位老者看著床上的嬰兒,麵麵相覷。良久有,墨家巨子開言道:“老鬼,你打算怎麼辦?”鬼穀子咽了咽口水,無奈道:“還能怎麼辦,把他養大唄,再教之。”“隻好如此了。”巨子又言,“但這孩子恐怕還沒有斷奶吧,你不會認為我們二個老家夥會有那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