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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能力是一定的，而成就取決於你的平台和是否遇到貴人。
這是一段在發生在小虎子遇到夢婷前的一段故事。
小虎子，二十九歲，原是在小八戒手下混的。有一次被馬三喊去石家莊打架時，表現突出，被加代收為關門弟子，安排在陳紅的Red house夜總會當內保隊長。小虎子把自己的死黨老巴（又名老八）也帶在了身邊。老八比小虎子小一歲。有了加代的力捧，小虎子從吃飯都成問題的小混混一躍成為同年齡段社會佼佼者。不但解決了溫飽問題，而且成為有房有車一簇。小虎子也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時不時給代哥打電話。
這一天，小虎子把電話打給了加代。“哥呀。”
“哎，虎子。怎麼的了？”
“沒有事。哥，我看看你幹什麼的。”
加代一聽，“小bz，你他媽逗我玩啊？”
“沒有沒有，哥，我老家一個哥們給我送了一點特產，就是一些野菜。我不知道嫂子愛不愛吃，我想給你送點。”
“野菜啊？拿過來吧，正好你嫂子前兩天還說要包點野菜餡的包子呢。”
“那我給你送過去，哥。”
放下電話，小虎子跟老爸屁顛屁顛地開著六代小標黑色雅閣往代哥家去了。門一開，小虎子擺手說道：“嫂子好。”
“來了？虎子，老八。”
老八也叫了一聲嫂子。進了門，把已經洗得幹幹淨淨的野菜遞給了敬姐，小虎子說：“嫂子，我不知道你喜歡吃哪樣。你喜歡吃哪樣，你跟我說。當老弟的別的買不起，這些沒事我給你挖去，隻要嫂子愛吃就行。”
“有心了。小虎子，坐著去跟你哥抽煙去。”
“行，嫂子。”小虎子坐到了加代身邊。加代也挺喜歡小虎子，說：“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哥，混日子唄。”
加代問：“在陳紅那國能接觸到人物嗎？”
“也能。呃，平時反正這個大哥，那個大哥的來了，紅姐也給我介紹，叫我過去陪他們喝點酒，認識認識。”
“行，挺好。老八怎麼樣？”
“我還行，哥。我一天我就跟圍攏唄。哎，這個來那個去的。我一般不怎麼裏麵，我在門外。反正虎哥在裏麵。”
加代說：“行，你們倆呀，記著點，歲數都小，混社會不能急於求成。哥還是那句話，腳踏實地，發發穩穩地往前走。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拔苗助長會適得其反。知不知道？”
“我明白。我們基本也不出門，就在紅姐那邊待著。偶爾出去要點賬。”
“哦，有沒有那種裝逼的，有錢不給的？”
“有啊。”
加代問：“你們怎麼處理呀？”
小虎子說：“我們就商量唄。那你說我們能怎麼辦呢？哥，都是常來的顧客，還有不少是社會人。”
加代一聽，“老八，你怎麼辦呢？”
“我，我就聽虎哥的唄。虎哥讓我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加代說：“虎子，下回記著點。再有欠錢不給，裝牛逼裝社會的，你給我打他。”
“哥，能好嗎？有不少老皮子，還有新混起來的，跟這個玩，跟那個玩的一幫大哥小弟。”
加代說：“你記住再有裝牛逼裝社會的，欠錢不給的，你就給我打他。他欠你們錢，還跟你們裝牛逼呀？好說好商量，不要都行。裝牛逼，你就打。你現在需要戰績，知不知道？哥在你身後，你怕什麼呀？你就是給我闖。哥是過來人，你把我這句話給我永遠記在心裏你這個年紀，不需要沉穩，到哪都不需要談。你沒到那段位，沒到那位置呢，懂哥什麼意思吧？”
“哥，你看你不跟我說要安發穩穩地嗎？”
加代說：“我跟你說安發穩穩，是讓你們別著急，做事要把自己心態調整。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出名也不是一蹴而就。但是遇到事了，那不得另當別論嗎？能懂什麼意思了嗎？”
“懂了。”
“遇到裝B的，你就給我打他。你這個歲數不是闖號的歲數嗎？”
小虎子說：“記住了。”老八在在旁邊也說：“行，哥，我們記住了。以後再有裝B的，我們就打他。”
加代說這句話其實一般人體會不到，但是社會真就這麼一回事，二十八九歲的年紀擺不了事。段位和年齡都不到。說句不好聽點的話，就當時加代的年紀都沒到擺事的年紀。社會人要想擺事，怎麼也得四十五以上，最好是五十歲往上，有老痞子的作派了。從年齡上說，也不能再打了。隻有那樣，才能談事，擺事。包含論壇。要是二三十歲開始擺事的話，就打不了架了。打誰呀？全他媽是朋友和哥們。如果擺事，基本上就別想再往上走了。混社會，不需要你穩的時候，你就得勇，就得敢打。
小虎子和老八沒事的時候，就到加代這邊取取經，吸收吸收經驗。混社會，對小虎子和老八來說，加代太是過來人了，經曆的太多了。
兩個人在加代家中從上午一直待到下午，準備回去上班了。車上，老八說：“虎哥，我覺得代哥說的沒毛病啊。”
“怎麼說呢，我哥眀不會坑我們，害我們。但是他說的話自相矛盾。”
“怎麼自相矛盾呢？”
小虎子說：“一方麵讓我們穩，另一方麵叫我們打。你說打不打呢？”
老八說：“打啊。怎麼不打呢？要打呀。我覺得代哥說的對，我們的年齡就是打的年齡。真要是三四十歲了，也就打不動了。”
“行啊，以後這度自己把握吧。”
哥倆開車，快到Red house夜總會時，小虎子的電話響了。
2
小虎子手裏拿著電話，穿個黑背心，露著紋身和肌肉塊，小寸頭，開著車窗，車裏放著周華健的《花心》
花的心藏在蕊中
空把花期都錯過
你的心忘了季節
從不輕易讓人懂.
為何不牽我的手.....
電話響了，一看號碼，小虎子一擺手，“把音樂關掉。”老八把音響關了。小虎子一接電話，“哎，亮子。”
“虎哥，你在哪兒呢？”
“我在去豪士的路上。怎麼的？”
“晚上，我張羅今天晚上大家AA製聚會，吃個飯。但是光吃飯，也沒什麼意思了。哥，想找個地方熱鬧熱鬧。”
“熱鬧熱鬧？什麼意思啊？”
“這不想到豪士坐一會兒嘛。哥，俏特娃，老弟錢也不夠啊。”
虎子一聽，“你來吧。你晚上幾點過來？”
“怎麼也得八點來鍾。哥，你看方便不？你看我也跟同學哥們都吹牛逼了，我說我認識虎哥，到豪士肯定有麵子。哥，你看能不能給加個果盤，或者安排主持人喊兩句？這他媽不也是要個麵子嘛。”
“你過來吧。八點到是不是？我給你們留個卡包。”
“不用不用。虎哥，散台就行，站著喝都行。豪士，我們......”
小虎子說：“我給你們留個卡包。我讓主持人下來給你們敬杯酒，讓服務員給你們加幾瓶皇家禮炮。你過來吧。”
“虎哥，這樣搞，我們消費不起了。你這麼搞太大了。哥，你看我們......”
小虎子說：“一分錢不要你的。過來吧。”
“虎哥，這他媽......啊？”
“一分錢都不要，來吧。多少人啊？”
十四五個。
“過來吧。好了。晚上到門口給我打電話。”
“哎呀，我艸，虎哥，謝謝了，謝謝虎哥了，謝謝謝謝。”
人的層次不一樣，感覺也是不一樣的。如果加代那種段位的人到哪家夜總會被名單，會感覺丟人。但是亮子到豪士被免單，卻覺得很牛逼。換作金昔也會覺得有麵子，因為我們太小了。
到了豪士夜總會，虎子看到了孫經理，“孫哥，有個事兒，我跟你說一下，晚上給我留個台，前排幾個卡包給我留一個。”
“來朋友啊？”
“來朋友。”
“啊！那果盤，堅果的就加唄。”
虎子說：“你這樣，他晚上一切消費衝我，名單。”
孫經理一聽，“行行行，沒問題沒問題。”
虎子問：“我用不用跟紅姐說一聲？”
“你可拉倒吧。虎子，你這不瞧不起你孫哥的嗎？這點鳥能耐我還沒有嗎？給臉！”
“那行。哪天安排你吃飯。”
“客氣了。”虎子一聲招呼，孫經理就搞定了。
晚上七點半，亮子等人打了四輛車來到了豪士夜總會門口。十來個小子和五六個女孩下了車，看上去都在二十五六歲至三十歲之間。亮子掏出電話，說：“別吵吵，我給虎哥打電話。”老八帶著幾個內保在門口抽煙，但是老八不認識亮子。電話接通了，亮子說：“虎哥，我亮子。我到門口了。”
“到門口了啊？”
“對。”
“多少人啊？”
“超了，哥，十六個。”
“沒事。我出來接你。”
“啊，行行行，那你出來呀。那好嘞，哥。”放下電話，亮子炫耀地說：“哎呀，我艸，豪士夜總會行不行？”
一幫小子一看，說：“太好了。亮子，你有哥們在裏麵啊？”
“絕對有哥們啊。啊，虎哥不我哥嗎？”說話間，虎子光著膀子出來了，腆著肚子，手裏掐著中華小快樂。
當年有兩種社會人，一是成天在社會上溜達，跟在大哥身邊，成天幹仗的；二是看場子的。來夜總的，也是兩種人，一是社會人，二是做買賣的過來招待客戶。來豪士夜總會的人也都喜歡跟小虎子認識。因為在他們認為虎子的背後是馬三。萬一遇到事，可以找虎子幫忙。
站在門口的內保一看虎子出來了，一個個虎哥虎哥地叫著。虎子一看，“俏麗娃，一個個文龍畫虎的，抽煙不能到旁邊去呀？怕人不知道你是社會呀？滾一邊去。”
十來個內保把頭一縮，去旁邊了。這一幕被亮子一幫人看在了眼裏。尤其是那五六個女孩，眼睛都直了，“哎喲，這不是前門的虎子嗎？”
虎子過來和亮子握了握手。亮子說：“哎喲，虎哥，太他媽有麵子了。那都是你手下的啊？”
“嗯，我弟弟。走唄，大家進去吧。我打過招呼了。”
亮子說：“來來來，叫虎哥。你們不認識啊？”一幫人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的，都虎哥虎哥地叫著。
“哎，這都是亮子朋友啊？”
“虎哥，有幾個你不是認識嗎？前門那邊的。”
“想不起來了。行，挺好。進去吧，我給你們留個卡包。”小虎子帶著一幫人走進了夜總會。服務員一個個和虎哥打著招呼。在吧台的孫經理一看小虎子來朋友了，來了一句，“虎哥，來哥們了？”
小虎子一聽，“我艸，你叫我虎哥啊？”
“虎哥，給你卡包留好了，放心吧。”
小虎子聽了都覺得好笑，孫經理太他媽能察言觀色了。小虎子一擺手，“謝謝孫哥！來來來，大家往裏進。”
五六個女孩中，領頭的叫瑤瑤，上學的時候是校花。身高一米七二左右，皮膚挺白。瑤瑤從小就喜歡跟社會人扯在一起。女孩們一看，“瑤姐，瑤姐。”
瑤瑤一回頭，“嗯，幹什麼？”
“現在虎子了不得了，再也不是前門的虎子了，牛逼了。我聽小亮說都買車了。說買個三十來萬的車，叫本田什麼的。”
“啊，真行啊。”
“瑤姐，你跟他聯係聯係唄，這以後成為姐夫，多好啊。”
3
女孩們想到的是，如果虎子成為瑤瑤的男朋友，社會上沒人敢欺負他們了。上舞廳，泡網吧隻要打架，虎子一去就是好好幾十人。他們就牛逼了。瑤瑤一聽，說：“那一會兒你們幫我灌點酒。我跟他聊聊。”
“行，定好了。你們幾個別甩了吧唧的。”......
頭排最低消費三千八百八十八的卡包裏一坐，個個覺得有麵子。虎子對服務員一招手，“把酒和果盤都拿過來。”服務員端來了四個龍盤，兩瓶xo，四個皇家禮炮給，十箱啤酒。
小虎子穿著西褲，係著馬三從代哥家偷來的金利來皮帶，腳上穿著皮鞋，朝著台上的主持人一招手，“老陳啊。”
“哎，虎弟。”
“你下來。”
主持人老陳下來了，“虎弟，怎麼了？”
小虎子一擺手，說：“這都是我哥們，你，告訴唱歌的一會兒來兩句，包括你也是。知道什麼意思嗎？”
“沒問題。一幫哥們全是你兄弟吧？”
“全是我兄弟。”
“你放心！虎弟，必須安排明白的。哥幾個，喝好唄，我一會兒上舞台，你看我怎麼玩。”虎子說：“一會兒過來敬酒。”
“放心吧。”說完，老陳跳上了舞台。亮子等人沒見過這個場麵，一個個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舞台上，老陳拿起麥克風，說：“來來來，首先歡迎各位來到豪士誑總會。我是今天晚上的主持人老陳，請允許我代表我們夜總會，代表我虎弟，歡迎三號卡包的俊男靚女，祝願你們玩得愉快，玩得開心！來，把酒倒上！”
旁邊遞上了一杯酒，老陳說：“祝願好哥們在兩千年能夠大展宏圖，財源廣進！來，幹杯！”
一幫沒有風過世麵的東西竟然站起來，幹杯了。主持人也幹了。虎子一擺手，“你們玩吧，我過去了。”
虎子一走，張羅局的亮子興奮地說道：“來，我們幹一杯唄。”
瑤瑤喊道:“亮子，亮子啊！”
亮子一聽，“哎，瑤瑤，怎麼的？”
“你過來。”
亮子過來，往瑤瑤身邊一坐，問：“瑤瑤，怎麼了？”
“你跟虎子關係好啊？”
“那還說什麼呢？我虎哥。”
“你給他喊過來，我陪他喝點。我們想跟他喝點酒。”
亮子一聽，“瑤瑤，什麼意思？看上我虎哥了？”
“這有什麼的呀？哎，男女朋友唄，就處處朋友唄。你給他喊過來。”
“我虎哥現在牛逼哎。”
“哎呀，知道牛逼呀。你幫牽個線，行不行？我挺喜歡他的。”
亮子說：“那你敬我一杯酒，我幫你問問看我虎哥現在有沒有對象。”
“有對象怕什麼？哎，有對象姐也不挑，我就挺吸引他的，胖乎乎的，多好啊，很有安全感。也挺牛逼的，你還不知道姐嘛？就喜歡社會人。來來來，姐你敬一杯酒。”
“你這你......行！”亮子和瑤瑤一碰杯，幹了杯中酒說，說：“你等著，我去問問。”
虎子正和四五個社會老痞子在門口聊天。亮子一看沒敢過去說話，就在邊上等著。幾個老痞子走了，亮子可憐巴巴地叫道：“虎哥，虎哥。”
“怎麼了？”
“虎哥現有對象嗎？”
小虎子一聽，“什麼意思？給我介紹對象啊？”
“那誰，那瑤瑤你還記得不？”
“哪個瑤瑤？”
“就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嗎？她認出你了，你沒記得她呀？”
虎子說：“我想不起來哪一個了。”
亮子說：“你忘了？以前你在前門的時候，我們一起喝過兩回酒呢。有一回你倆喝多了，你抱著她，把她送回家的嘛。忘了？”
“哦，我想起來。”
“她特意跟我說的，說她想把你叫過去，想跟你喝點酒。”
“跟我喝什麼酒呢？”
“你看你就來唄。虎哥，這點事能不明白嗎？想跟你處朋友。剛才特意敬我杯酒，說想跟你處朋友，你今晚上沒別的事嗎？你跟我過去。走走走，你跟我過去坐一會兒，你先別忙了。”
“哎哎，亮子，別拉我。我這樣過去不好，人家......”
亮子說：“她肯定沒有事，她單身，你來吧，你去坐一會，交個朋友怕什麼呢？你什麼時候想那個了，你就來兩下。”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任何男人得到漂亮女人的喜歡都是開心的。小虎子嘴上說：“你們喝你們的，我跟她也不是很熟悉。”
“虎哥啊，有什麼的？你跟我過去唄。都是成年人，還跟我裝清純了。走走走！”
“哎哎哎......”
亮子連拖帶拽把小虎子拉到了卡包。一幫兄弟爭先恐後讓虎子坐到自己身邊。瑤瑤站了起來，說：“虎哥，還記得我嗎？”
虎子在社會上挺猛，但是遇到女孩犯暈，不好意思地說：“哦，瑤瑤是吧？”
“哎，還記得我呀！虎哥，那你做我這唄。你以前抱過我，送我回過家。”
“不是。那天晚上喝多了，那個......”
“來吧，你坐我這。”說話間，瑤瑤挎住了小虎子的胳膊，亮子立馬把手撒開了，“哎，虎哥，今晚上就是爽，你就坐我姐那兒吧。”
小虎子坐下了，說：“我他媽今天晚上喝不少了。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大家玩的開心。”
瑤瑤一端杯，說：“我敬虎哥。我近水樓台先得月，我敬你。”
“瑤瑤......”
“咋的呀？來，幹了！”瑤瑤主動和虎子碰了一下杯。
一幫小子在旁邊起哄道：“虎哥，幹了幹了......”虎子一看，一仰脖子，幹杯了。
如果女人敢端杯敬酒，一般的男人都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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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包裏十六個人都要敬小虎子酒。左一杯，右一杯，沒過半個小時，虎子打起了酒嗝，說：“不來了，不來了。我真灌不下去了。哎呀，我艸，你們酒喝得太快了。怎麼平時都這麼喝酒啊？”
幾個女孩說：“我們都這麼喝酒。”
“虎哥，我倆今天晚上酒也喝了。反正呢，在這裏的都不是外人。”說話間，瑤瑤站了起來，來到臣子跟前。虎子一看，說：“你幹什麼？”
“大家幫我做個見證。虎哥，我不管你怎麼樣，反正我喜歡你。虎哥，你要是喜歡我的話，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女朋友。如果你不喜歡我，也沒事，我會天天追你，天天來找你。我這輩子沒這麼喜歡過一個人，我就喜歡你了。”
虎子臉漲得通紅，一句話說不出來。老八也看見了，說：“哎呦，我艸，完了，虎哥要被人拿下了。”
幾個內保也說：“虎哥招架不住了，拿下了，廢了。”
虎子結結巴巴地說：“那個......我們......來來來來，喝酒喝酒。”
瑤瑤說：“你答不答應我？你要是答應我的話，我倆喝個交杯酒。你要不答應我的話，我就自己喝。”
“不是，哎，瑤瑤，你別......”
瑤瑤拎起酒瓶開始咣咣灌了起來。小虎子哪經得起這一招呢？旁邊的女孩也說道：“虎哥，你幹嘛呀？你看瑤姐多喜歡你。你就不喜歡她，你也別這樣。”
“不是。你別......哎哎，別喝了！”虎子把瑤瑤手中的酒瓶搶了下來，瑤瑤順勢倒在了虎子的懷裏。虎子嚇壞了，“哎，別，別別，別......”瑤瑤雙手環抱著小虎子的脖子，胸脯緊貼著小虎子，抬起頭，喃喃地說道：“虎哥，我這麼喜歡你，你幹什麼呀？”虎子的防線一下子失去了。
老八都懵逼了，“哎呦，我艸，這女人行啊，是他媽老手啊！不對，是高手啊。”
虎子呼吸急促起來，說：“別別別......”
“怎麼的？虎哥，你這麼煩我嗎？反正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就不鬆開，我就這麼抱著你。”
“不是......”
紅姐從旁邊路過，一看，“哎呀......”
老八一擺手，“紅姐，你看追虎哥了呀。”
紅姐說：“挺好。小丫頭哪的？”
“不認識，直接奔虎哥來的。”
“有點意思，你們玩吧，我過去。老孫，給免個單。”
老孫說：“明白明白，紅姐。”紅姐忙去了。
虎子沒辦法了，說：“我答應你，你放開放開。我那邊不少朋友都看著呢。”
“你真答應我了？”
“我答應。”
瑤瑤啪的親了虎子一口。虎子如同被電了一下，“哎呀，哎......”坐在了沙發上。瑤瑤也坐了下來，說：“來，喝酒！”
一幫小子一看說：“這......這他媽不能叫姐了，叫嫂子吧。”一幫人開始給嫂子敬酒。
虎子坐在一邊，似乎還沒緩過勁來。瑤瑤說：“你幹嘛呀？過來呀。靠我近一點，快點兒。”虎子不好意思。瑤瑤一挎虎子的胳膊，主動向虎子靠了過去，把虎子的胳膊環著自己的脖子放在了胸前。虎子一下子醒酒了，接受了眼前的一切，也享受著眼前的一切。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所有人都喝多了，東倒西歪，走路發飄。瑤瑤挎著虎子的胳膊。虎子說：“我送你回去吧。”
“我跟你走。”
“不行啊。我倆剛認識，絕對不行。我送你回家。”
瑤瑤看了虎子一眼，也知道不能太主動，也就答應了，上了虎子的車。虎子一腳油門走了。剩下的女孩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來的時候是姐，回去成大嫂了。瑤姐搖身一變，成了大哥的女人。”
從這天開始，基本上天天，最長不超過兩天，瑤瑤都會打來同樣的電話，提出同樣的要求。“虎哥。”
“哎，瑤。你幹什麼？”
“虎哥，你在哪呢？”
“我在豪士呢。”
“晚上給我留個台。我跟幾個小姐妹過去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