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被言秋濯的騷操作弄得心驚膽顫,顫顫巍巍的回張氏的院子複命,結果當然是被張氏狠狠地責罰了一頓,月銀都被扣了光了,李嬤嬤絞著手上的帕子,任由張氏拿著茶杯往她臉上砸,心裏無比委屈。
李嬤嬤內心憤恨的想,你張氏倒是去汀蘭院罵你兒媳婦啊,就因為不想和你自己的兒子對峙,拿我撒氣算什麼,我一個下人,那個女人好歹是個主子,我還能怎麼樣。
張氏將李嬤嬤罵了一通,還不解氣,直接站起來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去了汀蘭院,哪知她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一個身影匆匆趕往執金吾去了。
言秋濯安頓好芳依和雪兒後,也知道自己是衝動了,這個家的下人幾乎有一半的人身契都在張氏手裏,雙拳難敵四腿,自己的人還是太少了。
不過這一次,張氏顯然是注定要失望而歸了,因為走到半道上,張氏就被暗處飛來的石子擊中暈倒了。
七八個婆子加上張氏的貼身丫鬟手忙腳亂的又將張氏抬回了蘅蕪院內,叫了府醫。
主子都起不來了,下人怎麼能去汀蘭院橫行霸道,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言秋濯在汀蘭院嚴陣以待,晚膳都沒吃,一直等到天都黑了,張氏也沒來,芳依被罰跪了一天,沒人給她傳遞消息,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莫庭軒本來急匆匆趕回府要勸解張氏,也能在言秋濯麵前顯示一下如今自己的確是一心向著她的,結果一回府就看到蘅蕪院的人讓他過去,說是張氏在去汀蘭院的時候被暗襲了,這會人事不省,躺在床上。
莫庭軒隻得焦急往蘅蕪院趕去,進了內院,就聽見張氏的哭聲,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他知道言秋濯身邊的丫鬟功夫不差,自己的四個暗衛出手才堪堪壓製住她們,害怕言秋濯真的做出弑母的事情來,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一直到莫庭軒回府,才有人告訴言秋濯那邊發生的事,言秋濯疑惑的看了看神樂神無,又覺得不對勁,當時神樂神無是緊跟著自己的,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哪裏來的時間去偷襲張氏呢?
這時,三房蘇氏的大丫鬟丁香和蘭花來了汀蘭院,說是蘇氏知道了此事,明日鎮國公回府,讓言秋濯想個辦法避開,不然鎮國公那邊是不好交代的,雖說前院不會插手後院的事情,可是那畢竟是大夫人,言秋濯並不占理。
丁香說完後遞給言秋濯一封信,說是她一看便知,然後便規矩的站到旁邊靜待言秋濯看完信。
言秋濯拿著這封厚厚的信,疑惑的打開,就看見裏麵赫然有三十多張一百兩的銀票,信上詳細寫了姓名府邸,以及所需臉膏的數量,足足有二十多人。
這下言秋濯明白為何丁香和蘭花不走了,這是在等自己回複,言秋濯請她們稍等片刻,便進屋拿出之前準備的臉膏,可惜了,瓷瓶還是以前的瓷瓶,雖然看起來還不錯,但就是離言秋濯要求的還有很大的距離。
言秋濯數了五十六瓶出來,又多拿了四瓶給三房蘇氏和二小姐,這才走出屋子,將東西放在蘭花帶來的盒子裏。
言秋濯叮囑道:“裏麵有多出來的四瓶是給你們主子的,勞煩幫我傳句話,若是後續再有人訂購需要等到二月了,到時候城東會開一家叫潤顏堂的鋪子,裏麵就有這種臉膏。告訴三夫人,我答應她們的事不會忘記。”
說完丁香和蘭花便提著東西走了,言秋濯看了看神樂:“樂啊~你輕功能帶人不?咱們跑路吧,先去言府找秦姨娘。”
神樂立馬驕傲的回答:“帶著主子肯定沒問題,放心吧。”
“神無,你去帶上芳依,我們一起走。”言秋濯不是不想帶上雪兒,她也知道,若是不帶雪兒,那雪兒不知道會受什麼責罰,可是雪兒身契不在自己手上啊,這樣是帶上了,後麵人家就有理由噶了雪兒,受點皮肉傷總比丟了命強。
神無雖然輕功沒有神樂厲害,但是也不差,四個人靜悄悄的離開了鎮國公府往言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