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晥晨最近失眠比以前要嚴重許多,自己在當時在到處跑找出租的房屋時,看上了這小小的臥室,一張大床一個衣櫥家一個工作桌除了行走的過道就沒有空閑的地方,兩室一廳一衛不過80pm,卻是讓他最有安全感的。他聽說某個心理學家解讀夢也是自己潛意識的一部分,頻繁的噩夢可能自己的憂慮有很大關係。大約六年前,畢業後心比天高,但正好趕上社會崗位對學曆要求普遍提高,學曆貶值成為常態,他那以為堪堪進入及格線的學曆在大企業成了廢紙,他工作的崗位和他父母初中輟學參加的工作一般無二。因為他在大學還有一個女朋友,家裏打算給他找關係找個好工作趕緊成家,但每當陳晥晨談及此事她就偏離話題,他便想著再等等。父母和親戚勸他心思不要太單純想辦法試探試探她到底什麼態度,他聽了,談話中他女朋友沒有意識到這些在他的彎彎繞繞中吐露了一切,他才意識到她是網絡上的對一些一種稱呼“不婚不孕主義者”,至少對他來說。他以為熱戀了幾年對雙方都足夠了解但實際上都對此隱瞞了許多,他便和她逐漸減少直到斷絕了聯係。
此時一個醫院外圍太平間,看守的大爺聽到了稀疏人走路和爬行的聲音,趕忙打開門進去查看,以為有賊,他一番搜索沒發現活人,但手電照過去發現幾個放屍體的床是空的,他趕忙像醫院報道,他想難不成有變態偷屍體?
醫院並沒有宣傳這件事,卻通過人傳人讓小部分人得知,陳晥晨知道的是軍隊對醫院防護更加嚴密,不清楚到底在防什麼東西,但是小區群裏類似在家裏死去的小孩突然活過來撲向自己咬掉了自己一根手指頭或者死去的兒子突然想要咬死,這些都是去不了醫院在家裏病死的人起床,這種事情發生的地方多了滿都瞞,物業於是在群裏招聘青年和成年人強壯著優先,把失控的病人和複活咬人的屍體製服送去火葬場燒成渣,問題是火葬場都排滿了人,排隊等待火化的屍體都需要用繩子捆好倒是問題不大,但那些從太平間失蹤的屍體可沒人知道去哪了。
清晨,陳晥晨睡意朦朧被飛機的聲音打斷了,幾十架飛機從上空飛過陳晥晨再也沒有睡意起床去陽台往上看,視線所及之處起碼四十多架軍用飛機。這引起了小區民眾的一些恐慌,現在瘟疫的嚴重性超乎想象,某音的熱搜榜就有首都各大醫院被發瘋的病人肆意破壞,醫生有些也被咬傷感染,比他所在的縣城嚴重的多,太平間的屍體一部分跑出來在小區大街上見人就咬,那些飛機就是從地方調來一些去支援首都的。瘟疫橫行,農村和小鎮本來老年人中年人居多現在國內大部分小鎮的中學因為學生過少遷到縣城,他所在的縣城也存在年輕人流失的毛病,年輕人都喜去城市生活打拚,那些大城市受災反倒是最嚴重的。
陳晥晨回家後也有小區的用戶來找他疏通筋骨,為了在封鎖期間賺些小錢買了一張簡陋的小床,他要求來的人必須把核酸陰性報告發給他,必須佩戴口罩必須優先保證自己的安全,他從新聞上已經很了解這次瘟疫的特性,患病後有5-7天的潛伏期沒有症狀,患者打的噴嚏,喝過的水,傷口的血,吃過的東西和排泄物會100%間接傳染給人。所以他知道普通的接觸不會感染自己,客戶在這裏不能上廁所,口罩也全程不能摘,能少說話就少說,他也是非常謹慎的帶上口罩和一次性手套。他賭不起。
陳晥晨這麼做有一些風險,但略微的交流讓他清楚了一些事情,這次瘟疫如果像肺炎一樣傳染強致命,耗費代價也能壓製住,這片土地最不缺團結精神,因為以往的瘟疫從傳播開始就因為傳染強致死強讓它僅僅在一個區域發展就被發現壓製住。比如非病,疫苗還沒出來就自己滅亡了,根本是傳染不下去。這次瘟疫研發部和國外一些研究部互相交流證實tax-15和國外的腦炎瘟疫是同宗同源!早在國內爆發前病毒變異毒株在國外已經肆虐四方,熊國在新聞裏多次對羋國發難甚至拿出了在鳥國實驗的證據,羋國對此習慣性裝聾作啞......
陳晥晨知道光在意這些對自己的生意無用,他本想生意好些就照寫員工,客人人多了自己根本忙不完,現在隻能全擱置了,他覺得隻要疫苗抓緊研究出來就能解決這次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