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直是自己的直覺,那也就罷了,現在,連高順也這般了,那就不得不仔細對之了!
“回主公,末將曾仔細觀察過這名士兵的言行,後經仔細的思考,發現,這名士兵很像一個人!”
“是誰?!”韓非急聲問道。相同的事,韓非也做過,隻不過,他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高幹!”
高順一言,仿佛一顆巨石‘激’起了千層的‘浪’‘花’一般,頓時,眾將炸開了鍋……
“公孝,怎麼可能?就那名士兵那個模樣,也能是高幹?如果真的是他,哼,那他再也不用想在人前抬起頭來!”杜長大咧咧的道。
“就是就是!撲克臉,你是不是做夢呢?這都放亮了,做夢也該醒了吧!俺老典就不相信,他高幹能矮得下顏麵給主公跪下,還向主公叩頭!”典韋一臉的不相信,一副打死他他也不願意相信的表情reads;。
……
“公孝,你且慢慢來我聽!”韓非心中莫名的一動,看看同樣陷入沉思的黃忠後問道。
“主公,這名士兵有諸多可疑之處!首先,末將相信,以幾位軍師的才智,諸般布置之下,非武力高超之人能突得重圍,一般士卒,又哪有可能脫身!其次,即便是士卒脫身,那也不可能將衣甲盡棄,畢竟,他身上那般傷勢,想掩飾也掩飾不得,再者來,一名士兵又何需掩飾身份?這名士兵衣甲盡棄,如此看來,其目的是‘欲’掩飾自己的身份,也就明,此人的本來麵目,在我軍中,應該有人認識!三來,這名士兵麵上的汙穢之無,塗抹的甚是均勻,顯然是有意為之,而且,胡須應該是倉促割斷,顯得參差不齊,顯然,此人怕被認出,急迫間做出了這些相應的舉措,如此看來,此人必定是上黨守軍中的將領一級的人物,而在上黨守軍中,和我軍打過照麵的,也唯有高幹的軍隊以及張紀,如此來……”
“張紀一定不會是,我等親眼看他逃走,那麼,此人極有可能是高幹!”韓非好生的悔恨,恨自己當初不曾細心,這萬一真是高幹,那……
“如果,將胡須還原的話,其輪廓,當真有九分像那高幹!”張頜點點頭道。
“還真是那高幹不成?”典韋、杜長等將領互相看看,瞪圓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
“公孝,如此你怎不早與本將軍?”
“主公,末將也隻是猜測,先前沒有確切的把握還證實此人的身份,是以,不敢妄加論斷,莫非,主公也有懷疑?”高順忙一拱手,道。
“是啊,開始見到其人之時,本將軍就有些懷疑,也曾以言語詐他,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破綻之處,這才放了他。沒想到,還是公孝你心細,竟然想到這麼多的疑點!隻是,公孝你這脾‘性’也要改上一改了,有的時候,太多謹慎微也不是什麼好事。”韓非也不見責怪高順的馬後炮,畢竟,他深知,高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公孝,你先前不曾確定,莫非此刻找到這麼證據了不成?”
“謹聽主公教誨!”高順在馬上深深一禮,對於韓非沒有責備他相告甚晚,高順心中隻有感‘激’,但是,卻並不曾流‘露’到表麵。接著道:“末將對其人有所懷疑,所以,拆了幾名手下到四下搜尋,就在方才,有一名手下將此物尋來,末將這才肯定,其人就是高幹無疑了reads;!”
著,高順將一包裹雙手呈上。韓非接過後隨手打開,卻見是一盔甲,外麵包裹的,乃是一件大氅。揮手打開,這才看得分明,一‘精’致細鎧,一頂赤幘,隨風飄落著幾縷胡須。好生眼熟的裝扮!
“這是高幹那廝的盔甲!俺老典認得!”典韋失聲鬼叫道。
不隻是他,眾將,此刻又哪會看不分明,這套盔甲、大氅,正是昨日間高幹在兩軍陣上所穿,並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