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2 / 3)

既然想不出,那就去問!

“那漢升以為呢?”看了看黃忠,韓非神秘的一笑,也不回答,反問道。

來到漢末三國年代,韓非體會最深的,就是個義字,每每想起這些年來的經曆,立時唏噓不已,知道了“不是兄弟,卻勝似親兄弟”的感情,在後世科技飛騰的年代,實在,是太難體會到了!那個時代,“現實”太多了!怪不得,人結拜的時候都“一拜桃園結義劉關張,二拜瓦崗山上眾兒郎,三拜水滸一百單八將”!

如不是親身體會,對這份感情,韓非多是持懷疑的態度,現在,唯有深信不疑!

“不知道,”黃忠很老實的答道。能想到的話,那還用問你麼!

“漢升,依你來看,儁乂如何?”韓非視線直看向遠方,似乎,‘欲’透過那無際的空,望穿這世間一般。並不曾直接黃忠的問話,反而問起了黃忠對張頜的看法。

“儁乂啊,不錯的一個人。”黃忠一愕,怎麼扯到這個話題上了?不過,還是直接接口道,不曾有半點的停頓。

“哦?不錯的一個人?”韓非微笑著轉頭看了看黃忠,問道:“那依漢升來看,儁乂又是怎樣一個不錯的人呢?”

“這個嘛……”黃忠有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起。隻是,無論是直覺還是通過相處都告訴他張頜是怎樣的一個人,但是,究竟是不錯在哪,他還真就沒去想過。想了一會兒,正當韓非準備開口之時,黃忠這才道:“儁乂這人,武藝不錯……呃,還有,儁乂他為人甚是忠義,最是講義氣不過,不貪功,能與麾下將士共患難、同甘苦……嘿,不想不知道啊,儁乂的優點還真就不少,太多了,呃,主公,你差開話題,莫不是……”

“漢升,如你所,儁乂又焉是不知深淺之人?一個張紀而已,翻不起什麼大的風‘浪’,而且,活著的張紀,要比死去的張紀更為有用!”韓非幽幽的道:“張紀若死,上黨也必然心生死誌,到那時,再想奪上黨,統一並州,卻是難上加難。雖然,我不懼怕上黨的那幾個人,但是,能將傷亡給予最化,那又何樂而不為?咱們的士兵,是生命,難道,高幹等人麾下的士兵就不是生命了嗎?如果,不是為了下的黎民百姓,誰又願意多造殺孽呢?”

見黃忠也陷進了沉思,韓非笑了笑,他知道,黃忠人雖然傲了點,但是,為人最是嫉惡如仇不過,眼睛內,根本容不下半點的沙子。

其實,這樣的人,所想所幾乎言行如一,就比如典韋言語中多有傷人之處,別人還能一笑置之的根本原因,因為,這樣的人,根本不會耍什麼‘花’心眼!

雖然黃忠不是典韋。

看了看黃忠,韓非接著道:“漢升,有的時候,看事情,不能隻看表麵。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子昭這般,直來直去。逢人且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reads;!當然,知近人不消如此。這一點,儁乂他就要比漢升你強上許多,儁乂他釋放張紀,一者能施恩於敵軍,更能瓦解其本就不高的士氣,再者,對整個戰局,能起到一個非常大的促進作用,使形勢為我方所用。如果,敵我雙方互換,我軍處於不利,那麼,相信儁乂他縱是再舍不得下手,張紀也必然死在其槍下也!儁乂,所追求的,不過是利益最大化而已……別學子昭,他那份真誠,實在是難能可貴,就是笨了點,要是能聰明一些,經驗豐富一些,將來成為一領軍大將,自不在話下,也能為我獨擋一麵……”

“停,停,停!”見韓非起來就沒完,剛湊過來的典韋不由一陣頭大,連忙出聲打斷道:“主公,話雖如此,但是,這般,還不如讓俺老典我去學繡‘花’了!這般廢腦子的事,俺老典是學不來!這些費腦子的活計,有主公以及幾位軍師去思考,俺老典隻管打仗就行!俺老典也不求什麼官大官,隻需許俺一先鋒的職務就行!對了,多許俺幾甕好酒,讓俺打完仗能一醉,俺老典再無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