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彥庭見她這麼說確實對麵前的女子多了幾分欽佩,沒想到這景東縣還有這樣的女子,他站起身朝著芳姐的位置走了過來,朝她鞠了一恭認真地說道:“芳姐,我也不瞞你,這幾日景東縣大街小巷都貼滿了幾人的畫像,那是我最在意之人,他們卻失蹤了,失蹤了整整三年,我這三年從沒有放棄尋找過他們。”
赫彥庭說到最後,聲音有些哽咽,拳頭緊緊地握住,強忍著不讓自己的眼眶裏麵的眼淚流下來。
“我們現在調查江公子是最後見到他們的人,我隻是想把他找出來找到我在意人的在哪裏,我保證找到了江公子一定不會害他。”
芳姐看著他真誠的眼神,眼眶還這麼紅,想到了之前他的所作所為,他隻是麵上有些冷,想來內心確實不壞。
在眾人忐忑、期待的眼神中,芳姐終於點頭同意。
赫彥庭和暗衛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若是芳姐不願意幫忙,晚上再去找一個布莊的女子配合他們。
芳姐說著江山白的體貌特征,畫師畫好了以後她開始指出畫師畫得不相符的地方。
過了一個多時辰,芳姐點頭朝著畫師說道:“江公子和畫像中的差不了幾分了。”
畫師終於把畫好的畫交到了赫彥庭的手中,果然是這張臉,他氣憤地想把麵前的畫像撕得粉碎,但是理智還是讓他忍住了。
“辛苦芳姐了,這是一點謝禮還請芳姐不要嫌棄”,赫彥庭朝手下的人擺擺手,那人從裏屋拿出了一錠金子放在她的手中。
芳姐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金子,忙擺手拒絕說道:“這我不能要,能幫到大人是民婦的榮幸。”
衙差看到金子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起來,聽到芳姐這麼說有些不理解地看著她,這女人莫不是傻了,這可是金子。
他怕芳姐真的不要急得在她的身後拉著她的衣角讓她快些收下,隻是芳姐不動聲色地朝前走了兩部還是堅定著自己的態度拒絕道:“大人,能為大人做事是民婦的榮幸,這錢我不能收,我還要為之前的事向大人道謝,那次在店中消費的業績已經夠我們一家好幾個月的開銷了。”
赫彥庭聽到她這麼說才認出她是那天給自己拿衣服看的女子,他也知道了她的意思,讓人把金子收回。
衙差看著好好的金子沒了心裏憋著氣,隻是他現在在家中的地位確實不如從前,也不敢再說什麼。
“芳姐既然這麼說,那赫某也不強給了,就當赫某欠你一個人情,到時候你若是遇到事情到京中赫府找我即可。”
芳姐聽到他這麼說忙道謝。
赫彥庭見夜深了就讓人把他們二人送回去,看人走了,把畫像交到了靠自己最前的影的手上:“明日讓畫師多畫幾份,確保你們人手一份。”
影得令以後拿著手中的畫像仔細地辨認了一下,總覺得畫像上的男子在哪裏見過。
半夜,影從床上驚坐起來,他想起來了在哪裏見過這名男子,看著夜色正黑,還是明日在找公子說明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