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彥庭被他這頓操作弄得莫名奇妙,忙把他扶起身子說道:“王叔,我既是先理的好友,先理叫你一聲王叔,我自是也要這般稱呼你的。”

王大叔聽他這麼說,臉上的紅光都多了幾分,嘴角的胡子一顫一顫地動著。

“自打中郎將進屋我就覺得我這屋子充滿了英氣,原來是因為中郎將來了,真的是三生有幸,祖宗庇佑啊!”

“我以為我們的做中郎將已經是年輕有為了,沒想到我們的右中郎將更加的年輕。”

......

王大叔激動地吹捧著,過了好久才停下喝了口水。

“既然今天中郎將到此,那那壇好酒就不藏著了,我馬上去拿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俞媚兒看事態的發展要超出自己的可控範圍了,馬上用腳提了提赫彥庭,讓他把來意說清楚。

赫彥庭知道了她的意思,忙拉住了要去拿酒的王大叔:“王叔,今天在下是真的不能陪你喝酒,等改天先理回來了,我們一起喝,畢竟這酒這麼難得,喝的人多了才有意思。”

王叔聽他這麼一說也有道理,現在喝也左中郎將回來,你可要記得來和我一起喝酒,我們不醉不歸。”

“一言為定,今日我就以茶代酒以表心意。”

兩人喝了茶以後王大叔的情緒才慢慢地穩定了下來。

“不知今日右中郎將來寒舍是為何?”

“王叔,我也開門見山了,先理和我說你這邊能製造出鋒利的好武器,我就想來瞧瞧。”

“原來是為這啊,要是常人來問我一定說沒有,但是你是做中郎將的朋友,又是年輕有為的右中郎將,是為我們百姓的安危守護在前方的英雄,我定然是不會有任何欺瞞的。”

王大叔說著就朝後頭走去,不一會兒就招呼他們過去。

俞媚兒跟著赫彥庭走在後頭,兩人走進了他們的臥房以後就看到屏風後有一扇小門,小門裏是漆黑的通道。

這王大叔是真的一點都不防備啊,要是他們是壞人他家就遭殃了。

“中郎將,媚兒小姐,你們下來的時候小心些,這下麵並不平坦。”

俞媚兒沒等他說完身子就踩空了一個台階踉蹌地朝前撲去,整個身子紮紮實實地倒在了赫彥庭的身上。

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樣。

赫彥庭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來,但是他現在不敢做任何多餘的動作,少女柔軟的身姿和體香讓他整個人都覺得內心燥熱。

他強壓下去內心蓬勃的欲望,在她耳邊小聲地問她:“你還好嗎?要不要我抱著你下去?”

俞媚兒下意思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假裝不在意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袖,下麵黑漆漆地看得並不真切,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發燙發紅。

“不用了,我這次小心些,就跟在你後頭走。”

說著就拉住他腰間的衣服,一步一步跟著她下樓梯。

等兩人走下樓梯一拐彎就看到了王大叔站在燈火通明的地下室裏,他的兩旁都是一把把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