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的老師明日就要到我們縣城,這不是好事嗎?”
“什麼好事,你不懂,老師身為知州,能讓老師到我們這小地方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得事情,你說...你說,莫不是我做了什麼錯事他們要來審我了?”
“你仔細想想是不是你最近有沒有做錯什麼事情讓他們能抓到你的錯處?”
“我最近,我最近......”
俞誌斌想了許久也不知最近他犯了什麼錯,他為官一向謹小慎微,有案斷案,實在斷不了的案子他也不會草草結案。
有時候遇到老弱婦孺來他這裏叫冤,他還會從府中拿出銀錢給他們讓他們買些好吃的。
“別說最近了,就是為官這麼多年我也沒有犯什麼錯啊。”
為官多年他的仕途並不順利,現在還是一個小小的知縣,生活卻過得很滋潤,一方麵是此地民風較好,少有回來鬧事的人,另一方麵就是他有一個有錢的老丈人。
劉欣意的爹是富甲一方的商人,舉國都有他的產業,連帶著他生出的兒女個個都有不凡的經商頭腦。
“那就是沒事,許是你的老師這麼多年未見你,想趁這個機會來我們這裏散散心,和你說說家常。”
“真的?”
“你就放寬心等著,可能是好事呢,再不濟,你還有先理,有事他在朝堂上也能為你說句話。”
“對,對對,我要不想給先理寫封書信,讓他八百裏加急回來一趟?”
“夫君,你莫要糊塗,先理現在還在邊關,你讓他擅自回來不是違抗軍令嗎?”
“哎呀”俞誌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真得是老糊塗了,不能和他說,免得他擔心。”
“你就放寬心,我讓廚房做了你最愛的栗子酥,你吃了休息一會兒,行嗎?”
“還是娘子想的周到。”俞誌斌心裏還是有些不安,現在也鎮定了下來,知道杞人憂天一點用都沒有。
劉欣意吩咐他們把廚房做的點心拿上來,並交代王媽媽把西廂房的屋子收拾出來幾間。
“娘子收拾屋子是為何?”
“夫君,你老師難得來一趟我們這裏,總不能讓他們住驛站,自然是要在我們這裏住下的。”
“得娘子這般貼心人,是為夫的福氣啊!”俞誌斌說著就要朝她作揖,被她攔下。
“夫君莫要這般,你我是夫妻,你對我好,對先理和媚兒好,我就知足了。”
“娘子這般為我考慮,我怎能不對你們好呢,況且我兒這般爭氣,這般年紀就已經是左中郎將,還娶了太尉之女,你真的是我的好妻子啊!”
在他的眼裏,太尉他輩子都攀不上的高枝,當他的兒子來和他說要求娶太尉之女時他還以為俞先理的腦子壞了要找郎中幫他看看。
直到兩家交換了生辰帖,真真正正成親之時他才直到這不是夢。
劉欣意花重金幫著兒子在京城買了一套別院,裏裏外外都裝扮得富麗堂皇,給的禮金也是一等一的豐厚,斷不會讓他們覺得自己的兒子是小門小戶出生,委屈了自己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