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皎月心中也有同樣的想法,但她還沒有到弦杏子那樣,把三觀拆碎了,重新組裝,皎月現在很想用科學來說服自己,但是他又不得不正視現在自己麵對的一切。
其實皎月一直覺得現在的這一幕有一點熟悉,可自己記憶深處卻像有團霧一樣籠罩著,她揮散不開那團霧,隻能一點點摸索,尋找自己記憶中的感覺,她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她其實隻想保護好弦杏子。
不僅僅是皎月,心中有一團霧籠罩著她的記憶,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弦杏子,也總是感覺有一股力量指引著她,就像她拔出那朵花一樣,明明自己是不願的,但那一刻,自己的身體好像由別人接管了,雖然隻是很短的一瞬間,但也在她的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
雖然心裏想了很多,現實也僅限過了幾分鍾而已,接著皎月就試探著踏入亭之中。
當皎月和弦杏子,都踏入了那雪白的亭中後,亭子中忽然響起一道悠遠而溫柔且空靈的聲音“月妖,杏靈是否取出繼存在白亭中的法器”說完那道聲音便消失了,好像在等待皎月和的弦杏子回答。
這道聲音和這道聲音所說的話,不禁讓兩人都愣了一下,什麼月妖杏靈她倆壓根就沒聽過,更別說還取什麼法器,有那麼一瞬間,仿佛空氣都凝滯了。雖然她們倆沒聽過,但不妨礙他倆取出法器的速度,也不管是不是她們的,也不管她們會不會用,總之先取出來,畢竟在這地方人生地不熟,說不定這東西取出來還可以保命,她們現在總算想起來保命這回事了,剛才無數雜念湧向心頭,一時間竟把命放在了後麵。
她們選擇取出法器後,隻聽那道聲音說“月妖,杏靈取出法器銀月刃,杏木杖”話落下後一陣溫柔不刺眼的白光後,她們倆手上,分別拿這銀月刃,杏木杖。
銀月刃,顧名思義,它是銀色的,呈月牙形狀,但卻十分鋒利,皎月在銀月刃上試著劃了一下,並不會出現傷口,接著弦杏子就伸手去試了一下,但結果並不理想,雖然隻是輕輕一刮,但手指上赫然是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疼的弦杏子也是放聲大叫起來“你這個東西他怎麼還搞區別對待!!痛死我了,痛死我了!!”邊說邊在亭子中上竄下跳,還沒等皎月做出什麼反應,被握在弦杏子手中的那根棍子,卻是發出了柔和的綠光,慢慢的弦杏子手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迅速愈合,傷口也不再疼痛,此時弦杏子的下巴就差掉在腳背上了“媽耶~!不得了了!月月,以後你負責攻,我負責治療,咱倆橫著走啊!”這可把弦杏子激動壞了。
但突然她們腦中像被人拿了個棍子,不停的攪拌一樣,疼的她們直打顫,同時,伴隨著一些本來不應該屬於她們的記憶,忽然湧了上來。但沒持續多久,那種感覺就沒有了,她們也隻知道手中的東西怎麼用。
皎月認真的分析著“可能我們身上有什麼秘密,就連我們自己也不知道,看來來到這裏坐上那輛列車並不是偶然,就連我們的相遇可能也是有人在背後操作”同時,皎月決定在這裏,尋找屬於她的記憶,搞清楚自己背後的秘密,她並不喜歡這樣糊糊塗塗的生活,比起什麼也不知道的活著,其實她更想明明白白的死去,皎月就是這樣,她什麼也不在乎,唯有弦杏子能撥動他心中的那根弦。
聽完皎月說的話,弦杏子陷入了沉思。
(想知道有沒有人在讀?如果有的話請吱一聲,也給我一些動力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