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一臉懵逼,她家小小姐?
小泠然探出個小腦袋朝紫蘇招招手。
帶著燙意的湯水直接淋到了坐在小泠然後麵的鍾雲萱的臉上。
鍾雲萱大叫一聲:“啊啊啊,我的臉!”
讓季厲淵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出什麼事了?”
宮女沒想到小泠然會直接躲進桌底,也沒想到會淋到鍾雲萱的臉上,更沒想到會驚動季厲淵。
她趕忙跪了下來,額頭冷汗連連。
“奴婢該死,奴婢沒站穩,不慎將...碗中鍾小姐臉上。”
鍾雲萱臉上很快便有了紅腫,看向宮女的眼中滿是憤怒。
隨即她又看向桌子底下小泠然,若非是她躲開,自己怎麼會被淋到臉上。
臉上的灼熱的疼痛,讓鍾雲萱對小泠然的怨恨更深。
季厲淵見狀發話:“內務府怎麼教宮女的?怎麼這般沒有規矩!來人,帶下去!”
宮女驚恐不已:“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季厲淵充耳不聞,讓其他宮女帶鍾雲萱去找太醫上藥。
何宛容似乎也沒想到會驚動季厲淵。
她出聲安撫道:“皇上莫要生氣,不過是個宮女,做事不妥當,換了便是。”
季厲淵輕嗯了一聲。
宴會中又開始歌舞升平。
小泠然從桌子裏鑽了出來,一出來便對上那朵白蓮花的的目光。
“你怎可如此?若非是你,萱兒便不會受傷,你真是太自私了。”
“按你這般說,我就不該躲?我就該受著?”
紫蘇站在小泠然身前道:“對呀!憑什麼?”
白蓮花義正言辭:“自是如此!這本是你的禍端,為何讓他人為你受過!你這般行事太過自私了。”
還真是一朵好大的白蓮花!
小泠然莞爾一笑:“你偉大,那我拿茶水潑你,你也不會躲嘛?”
白蓮花愣了愣:“你什麼意思?”
“自然是...”
小泠然拿起桌上的茶杯,作勢往白蓮花臉上潑。
“潑你呀!”
白蓮花麵色一變,連忙躲開。
躲了以後,這才發現小泠然手中茶杯裏麵並沒有茶水。
小泠然誇張道:“哎呀!你怎麼躲開了呀!若非我這茶杯沒水,那不是樊大小姐就要替你受過了?”
“方才才那般說我家小小姐,如今便自己打臉了吧?”
樊菱兒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立馬麵色不快起來。
“章詩宜,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蓮花臉一陣青一陣白,對著樊菱兒微微欠身:“菱兒,我是無意的,我不知你在我身後。”
說罷她拉起樊菱兒的手,將手中鐲子褪下,給樊菱兒道歉道。
“菱兒,可是嚇到你了,這個玉鐲給你賠禮了。”
樊菱兒這才心裏舒坦起來,這些時日家中開支減少,她已經很少買首飾了。
她愛不釋手地摸著手腕的玉鐲,這可是章詩宜最喜歡的鐲子。
“罷了罷了,我知曉你是無意的。”
章詩宜眼中劃過一絲肉痛,她轉身看向小泠然:“你怎麼隨意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傷著你了嗎?”
章詩宜被噎了一下,又道:“那也不可隨意嚇唬人,此非良善之舉。”
“是是是,你最是良善,前一刻說不能將自己禍端轉嫁他人...”
章詩宜聽小泠然又要說起,忙出聲:“此次我便不與你計較了,還望你下次莫要再這般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