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泠然笑意盈盈:“對呀!叔叔們也有的!”
見這麼多食盒,汐然便早早猜到了。
小泠兒做事一如既往的妥帖。
汐然將係有紅繩放在一旁,將其餘三個食盒給到官差。
“劉叔,這些時日大家日日辛勞,也沒怎麼好好吃飯,這些吃食麻煩你分給大家。”
官差劉叔欣喜接過食盒,正如汐然所說,他們自被分配到這裏,便沒吃過一頓好飯。
“好!那便多謝楚大夫了!”
說罷他又看向小泠然等人:“也多謝楚大夫的家人,特意為我們準備了這些吃食。”
其他官差等不及,拿過劉叔手中的食盒,將之打開。
食盒中飯菜色香味俱全,一看便是下了功夫的。官差們都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這也太香了吧!”
一官差便是想直接伸手去拿菜吃。
劉叔將官差手給拍開:“你忘記楚大夫說的了?病從口入,都給我去洗手拿碗筷!”
官差訕訕收回手,與其他官差一同去洗手拿碗筷。
不過片刻,官差幾乎是搶著出來的。
劉叔笑著看著他們。
最先到放置食盒的地方道:“我怎麼聞著這味道,那麼像十裏香?”
緊跟其後的官差不以為然:“十裏香的飯菜可謂是有市無價,你又沒有吃過十裏香的飯菜,怎麼還知道十裏香的味道了?”
“當然是去十裏香抓捕犯人聞到的!”
小泠然聽此挑挑眉,沒想到十裏香在京城開得這般好。
這十裏香酒樓開的這般好,不知為何趙奕宣不是在安源縣便是在檸溪州,沒有來京城的想法。
待汐然吃過飯,楚家人便準備離開。
離開之際,小泠然回頭看了看,為何這兩日來,都不見季臨川?
皇宮內
季臨川心不在焉得陪著皇帝季厲淵下棋。
隨著一黑子落下,季厲淵道:“川兒,你輸了。”
季臨川朝季厲淵拱了拱手:“父皇棋藝不凡,兒臣佩服。”
季厲淵大笑:“川兒,恐怕不是朕的棋藝不凡,而且川兒心早就飛到外頭去了。”
季臨川心裏咯噔一聲,看來是方才情緒不慎外露了。
季臨川坦然道:“確實是兒臣一心二用了,京城瘟疫尚未解決,兒臣心中不安。”
季厲淵欣慰地看了一眼季臨川:“川兒有心了。”
說此季厲淵話鋒一轉:“不過...我看川兒不止憂心的京城百姓,還憂心著那位醫治瘟疫的大夫吧。我可是聽皇後說了,那大夫年紀輕輕還是個貌美的女子。”
季臨川心中大驚,麵上不顯。
不知皇後究竟想幹什麼,也不知季厲淵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父皇說笑了。”
季厲淵擺擺手:“川兒,父皇是過來人,怎會不明白你的心思。川兒,今年也二十了吧!”
“今年剛好二十。”
季厲淵點點頭:“二十了啊,當年太醫說你活不過二十,你不願婚配。
如今你已到二十,恰好那女大夫你也歡喜,不若讓她做你的侍妾?
如此不是一舉兩得?既得了個貌美的侍妾,又得了個醫術高明的大夫。”
說到這,季臨川大概猜到了皇後的打算。
無非是想看汐兒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季臨川起身朝著季厲淵跪了下來,輕咳了兩聲:“父皇,我這病弱的身子,實在不想耽誤他人。楚大夫是個大夫,若是將她困於後宅,單單為我醫治,豈不是浪費了她這一身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