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聽到這話瞬間惱怒,你憑什麼不把徐芸芸嫁給我?”

說罷他又突然發出爆笑:“不嫁給我?哈哈哈除了我,誰會娶她?你們以為去縣衙告了武勝便好了嘛?

哈哈哈就算大家知道徐芸芸沒有偷奸?但是誰家敢娶一個把夫家告上縣衙的女人,更別說武勝還死了哈哈哈...”

武勝以為這話能讓徐老伯一家三口色變,誰料他們麵色沒有絲毫沒有變化。

劉青的笑聲戛然而止,看著徐老伯一家三口惡狠狠道::“你們為什麼不擔心?你們家徐芸芸若不嫁我,便再也沒有願意娶她!”

小泠然默默再翻了個白眼,他還當真以為徐芸芸非他不可了?

隻見徐芸芸毫不在意道:“那又如何?無人無人願意娶,我還無人想嫁呢!”

“芸芸說得對,我們徐家又不是養不起一個閨女!”

“徐芸芸,你就嘴硬吧!”

徐芸芸不想再與他多言:“隨你怎麼想。”

劉青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得大喊大叫。

小泠然看著煩躁,遂對京墨道:“京墨哥哥,他好吵!”

下一秒一團不知道是什麼布便被塞進了劉青的嘴。

若不是今日衙門休沐,早將他送去衙門了,哪裏還讓他在這裏猶如一條瘋狗在這裏亂吠。

“徐爺爺、徐奶奶,芸姨,明日將他送去衙門吧!”

劉青一聽這話麵色劇變,想起了武勝死時的慘叫,拚命掙紮。

這時掙紮地從京墨禁錮出來,跪在了徐老伯一家三口麵前,布團因為掙紮也掉落了:“別,別送我去衙門,你們看在我曾經待芸芸還不錯的份上,便放我吧。”

說著劉青又看向徐芸芸:“芸芸,我,我隻是,太愛你了...”

徐老嫗有些猶豫,劉青之前說得不無道理,在這個唾沫星子可以將女人淹死的世界,徐芸芸昨日才將武勝告上衙門,若是明日又講劉青告上衙門...

徐老伯也沉默著,他與徐老嫗想的一般,他不想閨女活在閑言碎語當中。

徐芸芸看著劉青,歎了一口氣,武勝的死如今還在自己腦海中揮之不去,雖說劉青有諸多不是,但是如今她也無礙,便就此作罷吧!至於他說的愛,無非是年少未得到的執念罷了。

一番思考後,一家三口幾乎同時出口。

“罷了,此事算了。”

“不送衙門了,下不為例。”

“如今我也沒事,便讓他走吧。”

小泠然皺了皺眉,不是非常讚同,他向來不願意留後顧之憂。

劉青一聽臉上展開笑容:“芸芸,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狠心的。”

徐芸芸皺眉:“你若再說這種話,那明日你便在衙門待著吧!”

“我不說,我不說!”

劉青討好地笑著,似想到什麼:“你們不是都很好奇,我是如何賺這般多銀子嗎?隻要你不送我去衙門,我便告訴你們!”

徐老伯眉毛動了動,他確實對劉青如何賺得銀兩很感興趣,尤其是如今徐芸芸已經和離,若是能找到別的營生賺得更多銀子,日後他不在了,徐芸芸也能過得很好。

劉青見徐老伯有所意動,有些得意地開口:“我這個活很簡單,但是銀子卻可以源源不斷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