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汐然直勾勾地看向林小荷:“你說是不是呢?林小荷。”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鄧雪兒聽得一頭霧水:“楚汐然,你什麼意思啊?到濟風堂來欺負濟風堂的人是吧?”

聽到有人撐腰林小荷咬著唇低聲抽泣了起來。

汐然被鄧雪兒吵得頭疼,無奈地看向她:“你還真相信有什麼鬼怪?信,並非無故消失,而且被林小荷拿了,除此也是她以我的名義回信給章老大夫。”

“楚汐然,你開什麼玩笑?你說林小荷?怎麼可能?她沒事偷你的信,回你的信作甚?”

汐然淡淡看向林小荷:“這就要問她了。”

林小荷聽此眼神有些閃躲,將頭低了下來,

鄧雪兒一臉不相信地看向林小荷:“林小荷你說,這信是不是你拿的?”

林小荷含著淚搖了搖頭:“小姐,我,我沒有。”

“小泠兒都知道不可以說謊的,說謊可是要被閻羅王拔舌頭的哦~”

林小荷不過是十幾剛出頭的小姑娘,聽此眼神流露出些許恐懼。

木禾搖著頭道:“夏寧國偷盜罪如何判來著?嘖,好像是要蹲三年牢房呀!三年這時間可不短。”

聽此林小荷再也撐不住了:“我,我說實話,我說實話,可否不要報官?”

木禾本就沒打算報官,不過是嚇嚇她罷了。

“那你說來聽聽,若是被我發現你所言為虛,那我便隻能...”

說著從袖中取出了一塊腰牌:“哎呀,不小心將王爺給我的腰牌拿出來了,這可不能隨隨便便拿出來的。”

這就是狐假虎威嘛?這木禾到底是何人?認識的又是哪位王爺,可惜方才木禾拿出腰牌時,小泠然並沒有看清。

程詩茗看向木禾手中的腰牌,再次望向木禾時眼神多了一絲探究。

林小荷嚇得連忙跪了下來:“我,我一定說實話。”

“那你開始吧。”

“章老大夫離開後,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寄一封信。

我,我一直仰慕著章老大夫,希望能像他一般習得一手好醫術。”

鄧雪兒震驚道:“所以你將信拆了看,還冒充楚汐然給章老大夫回信?”

震驚過後,鄧雪兒又麵露不屑:“你不過就是日常整理藥材,半點醫術不會,竟然還癡心妄想,我都未能成為章老大夫的徒弟,你憑什麼,真是笑話!”

林小荷低垂著眼看不出神情,袖中攥緊的拳頭仿佛是在宣泄些內心的憤怒。

汐然不想繼續聽鄧雪兒刻薄的言語便對林小荷道:“先起來吧,你將師傅給我寫的書信拿給我。”

“好。”

林小荷起身,半晌後,不知她從何處拿來了一疊書信。

她戀戀不舍地又看了一眼書信,然後將書信給到了汐然。

“對不住,楚小大夫。”

汐然見她隻是癡迷醫術,不是真的有壞心,便沒有與她計較。

“下次莫要在做這般事了。”

“我知道了,楚小大夫,下次不會了。”

汐然微微點頭,眾人回到了楚家。

剛到楚家家門時,邵嘉兒正在與殷素娘說繡坊這些時日的生意,門外隱隱約約可以聽到二人的談話聲。

一陣啼哭在這時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