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子。”
魏午清冷笑了兩聲:“黎行之倒是有學識的,可惜了,骨頭太硬便隻能折了。”
“黎行之不知好歹,自討苦吃。”
“不知道黎行之教出來的學生是不是如他骨頭一般硬。楚家那幾個小子念書也是為考取功名,到時來到檸溪州...”
魏午清笑出了聲,仿佛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第二日,楚雲祺愜意地跟小泠然在院子吃著草莓罐頭,齊府便派人告訴他,魏禮出事了。
這才過上幾日安生日子,楚雲祺心中十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
果然魏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小泠然心中有些煩悶。
“齊大人不是讓人輪流看管魏禮嗎?怎麼會出事呢?”
“昨日牢房來了一群武藝高強的殺手,獄卒拚死才阻攔了他們。
死士隻能被迫離開,後來魏禮終於開口,願意將一切說出來。
齊大人以為他是經過殺手殺他這一世,不願再為魏午清遮掩。
誰料魏禮承認是他聯係的胡家,但不承認與魏家有關。
他說一切皆是他的私心,是他一人所為。是故意利用魏府的關係,假裝是魏午清授意,誘導胡家為他收刮銀兩。”
楚雲祺氣憤地捶在了一旁的牆上:“魏午清又推出了一個擋箭牌!然後呢?這番說辭齊大人肯定是不會信的吧?”
“齊大人自然是不信的,對他再三追問,魏禮便又開始閉口不言。
齊大人原以為他跟之前一樣隻是不說話。誰料後麵發現他嘴角沁出了血,原以為他也是服毒了,卻沒想到,他是通過活生生將自己舌頭咬斷自盡。”
還真是個狠人,將自己的舌頭活生生咬斷,都不吭一聲。小泠然光想著就感覺疼,這麼誓死為魏午清遮掩,她猜測恐怕是有家人在魏午清手上。
楚雲祺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此次也不能將魏午清怎麼樣了。”
“齊大人也是這麼說的,不過齊大人說,經此一事,魏家雖看似擺脫了嫌疑,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魏禮隻是為魏午清擋刀的。
如今許多人盯著他,想拿住他的把柄,所以短時間內,魏午清應該會對楚家動手。”
小泠然也是這般想的,本來一開始小泠然他們便沒有打算一下將魏家這棵大樹扳倒,魏家做知府這麼多年又豈是那麼好對付的,如今這樣的結果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楚雲祺點了點頭:“多謝齊大人將此事告知於我。”
“楚先生客氣,齊大人尊稱您一聲兄長,何來謝不謝的。”
齊家這人倒是很機靈。
“你這小兄弟會講話,小兄弟叫什麼?”
“小的齊武,您叫我小武就行。”
“哈哈哈,好,小武兄弟。”
楚雲祺與齊武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回齊府了。
這時恰好汐然回到,見到齊家之前來人問道:“爹爹,齊府怎麼來人了?可是出什麼事了?”
楚雲祺將魏禮自盡之事告訴了她,她點了點頭沒有多少意外。
“汐兒,你今日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汐然神秘一笑:“我今日沒有去醫館,醫館這幾日人不多,柳大夫在便可以了。”
小泠然也好奇地跑到她跟前:“今日二姐姐是要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