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凝牽著許清川的手,走向人多的地方,假意詢問起身邊的人。
“這是怎麼回事?”
“城東的那個混混死了,好像是凍死的。”
大雪趕路,路上死了不少人,大家早已見怪不怪,更何況是一個混混,也都沒有多少表情。
而那個混混就是當時狂言說要把許清川壓在身下的女人。
薑凝像是了解到事情後點點頭,淡淡的看著混混的屍體。屍體凍得渾身僵硬,保持的一種睡覺的神情。
許清川看到混混的屍體,抿著唇,被薑凝拉住的手緊緊收縮。
薑凝感受到了許清川的一樣,側頭看去,感覺許清川一副像是被嚇到的樣子。
便不再久留,轉身牽著許清川回到帳篷裏收拾東西。
其他跟這個女人當晚睡在一起的混混,看見女人的死時有些驚訝,不知道為什麼更有些害怕。
因為麻子回憶起當時睡覺時隱約聽得出旁邊有響動,不知被拖走,還是這個女人自己去上廁所。
麻子看著遠去的薑凝不禁咽了咽口水,拍了拍自己的臉:不可能!不可能!薑凝她這個蠢貨,怎麼可能有膽子敢打死人,一定是意外!一定是意外!
可能是當時欺負他的女人死了,許清川呆愣了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更是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路上凍死人不稀奇,更何況還是個混混,招人嫌惡。
村長沒有多停留,隻叫其他幾個混混,把女人埋了就繼續趕路。
收拾好東西,薑凝把一副內絨毛手套和一個暖絨毛針織帽,幫許清川帶上。
手套和帽子都選了跟許清川衣服相應的顏色,這樣就不會顯得太突兀。
又把許清川的臉蓋住,整個人隻有一雙大大的眼睛露出來。看著薑凝都有些情動。
薑凝笑了笑,轉身把東西都放到簍子,笨重的棉被和防水布偷偷放進空間裏去。
見大家收拾好後,村長就招呼著趕路。
有手套和帽子的緣故,許清川的手不再那麼冰涼。但心裏更暖
刮風下雪的路上,許清川定定望著前麵的薑凝,因為顧著自己走的並不快。在前麵幫自己擋風。
許清川耳根微紅,悄悄牽起薑凝的衣擺,薑凝愣了一下,不過便又很快繼續趕路。
就這樣一路趕路到了晚上。
過了今晚,明天下午差不多就能到達柳城。
薑凝像上次一樣在角落旁支起著帳篷,隻不過這次旁邊不遠處還有趙獵戶她們一家。
許清川在帳篷裏,捂著肚子,疼痛不已。 一顆顆晶瑩的淚水中慢慢從眼中流出,許清川感受到下體一股股熱流湧出。
震驚一下,瞪大眼睛,摸向下體手拿出時都是血,果然。
這個時候月事是許清川頭疼不已,這種事情又不好意思跟薑凝。
聽到帳篷外即將進來的薑凝,朝帳篷外的薑凝有些虛弱的喊。
“妻主先別進來,我……我有點事情。”
薑凝皺眉有些疑惑,聽到許清川話語中的虛弱有些擔心說:“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事,隻是我弄髒了衣服正在換。
女主抿唇顯然不信,站在帳篷外麵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擔心男主受傷,又不肯告訴自己。
悄悄打開一條縫。隻見男主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艱難伸手從包袱裏拿出一條布。男主想準備直接墊上。
女主直接進去,定定的看著蜷縮成一團的男主。他這個樣子……怎麼那麼像。
想了想,這裏是女尊,這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