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對了。跟我們走一趟!”
他們根本不等徐大夫把話說完,就直接拉著他往門外走去。
“官爺……官爺……這是做什麼……”
徐大夫一路叫著,可,一點用都沒有,還是被那些差役給帶走了。
小三脊背緊貼在門上,看著眼前這一幕,隻覺得又驚奇又解氣。
這個一點慈悲仁心都沒有的徐大夫,活該他被人抓走。
可幸災樂禍之餘,又忍不住好奇。
到底,徐大夫是因為什麼事情被抓走的?
徐大夫心裏也同樣忐忑,他實在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麼事。
就算,他使了錢讓熟識的差役去幫他抓人,可那也是事實,他是真的被人打了呀。
等到了官衙,他一被扔進去,登時就怔住了。
隻見,先前陪著他去抓人的那幾個衙役,全都跪在堂上,而在大堂正上方,則是坐著一個五旬左右,麵容清瘦的官員。
“大人……”一見徐大夫到來,那幾個衙役就都大喊起
來:“大人盡可問他,我們真的是去辦差,不是疏忽職守啊!”
高堂之上,那名官員麵色冷厲,冷冷地掃了一圈下麵的人。
這群衙役,仗著自己是地頭蛇,就不把他這個主官放在眼裏。
今日終於抓到了把柄,他非要狠狠地懲戒他們一番不可!
慕容毅之後,西疆調過好幾任主官過來,但都沒有這一位這麼有威懾力。
他是幾天前才走馬上任,當地官吏對他還不了解。
也不知,他從前是做什麼的。
因著這份威嚴,幾個衙役叫了幾句就不敢叫了,那官員看向徐大夫問道:“他們說的可是真的?”
“徐申,你可要如實回答大人的問話!我們可都是你叫出去的!”
幾個衙役才打了徐大夫,生怕徐大夫不承認坑他們,一個個地給他施加壓力。
其實,徐大夫哪裏敢呀。
這些衙役都是這裏的地頭蛇,就算不做衙役了,也是有勢力的。
而且,他在這裏行醫,還有好多事情要仰仗他們,換了他不認識的新人,對他也不好呀。
他咽了口口水:“回大人,幾位官爺是草民請去抓人的,隻因草民被人給打了,大人請看,現在還有印子呢!”
徐大夫一把自己臉上的青腫指給官員,一邊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怕說的太籠統官員不信,因此說的格外詳細,還把那幾人穿什麼長什麼樣,全都說了。
尤其,是為首的一男一女。
他對那個男子印象格外深刻。
因為,他就從沒見過這麼寵妻寵得這麼不象話的人。
一麵說,他一麵偷偷去瞧那個官員的臉色。
可是這一看,就嚇了一大跳。
因為,那官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也不知到底是因為他說的話,還是那個官員自己想到了什麼。
此時,那官員腦中早已轉的飛速。
一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想什麼,可是,隨著徐大夫的描述,那一男一女在他眼前的形象越來越清晰,雖然外貌不太一樣,但行事手法,說話風格,卻和他記憶中的兩個人不斷重合。
不可能是他們。
他們早就已經離開西秦,而且是去了東邊,怎麼可能在近千裏之遙的西疆出現?
此時,徐大夫也不敢多說了,又隨便說了幾句,就匆匆住口。
可此時,那個官員反而盯緊了他,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那些信息並不足夠,他還需要知道更多的事情才能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