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不太記得了。”喬謹言摸了摸額頭冷汗,硬著頭皮繼續搭話。
該死,好不容易才轉移話題,怎麼又回到這個話題!
“那昨天晚上你喝的爛醉如泥,在酒吧死扒著一個男人不放,還對人家動手動腳,你還記得嗎?”徐仲謙端起水杯,怡然自得地喝了口水,好遐以待地觀察外甥女的表情。
果然不出他所料,此時的喬謹言已經當場石化,她瞪大眼睛看著徐仲謙,大聲說道:“不可能,我不是這樣的人,舅舅,這是你編的吧,我不相信我的酒品這麼差。”
“就你,你還有酒品!”徐仲謙從上到下打量了喬謹言一邊,撇撇嘴,“嘖嘖嘖,真想把當時那畫麵拍下來,你當時就像一個女流氓一樣,死死扒著人家不放,要不是我是你舅舅,我真不想認識你。”
“啊,別說了,不想聽!”想到這個畫麵,喬謹言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果她有罪,就讓律法來懲處她,而不是在這裏直接社死,還是當著自己舅舅的麵。
“你還不想聽,我就偏要說,就該讓你長長記性,免得下一次還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女孩子在酒吧喝醉了有多危險,要不是別人告訴我你的位置,你今天還能不能好好坐在這裏還是個未知數。”
喬謹言心底明白,這事本就是她做的不對,為了一個渣男,一段失敗的感情,如此作踐自己,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中,還讓家人為她擔心煎熬,她就是一個大傻子,全天下沒有比她更傻的人了。
喬謹言垂下頭,拉了拉徐仲謙的衣袖,語氣誠懇:“小舅舅,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一個人去喝酒,還醉成那個樣子,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徐仲謙歎了口氣,到底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外甥女,他又怎會真的怪罪她,到這會,他的氣消了已經大半。
徐仲謙軟下語氣,語重心長地對喬謹言說:“言言,我不問你為什麼去酒吧喝酒,但我是你的舅舅,我擔心你,這很正常,你不用自責。但我更希望,如果你遇到一些難過的事,可以試著和家人分擔,不要一個人去痛苦,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好嗎?”
喬謹言點了點頭,眼眶微濕,認真回道:“舅舅,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
“嗯。”徐仲謙很滿意喬謹言的回答,他鬆下語氣,又恢複到了平常的模樣。
“那你知道你當時扒著的人是誰嗎?”
“我......”喬謹言捂住臉,她並不太想知道那個人是誰,隻要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她就可以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不過徐仲謙可不管她的死活,他繼續說道:“他叫周寅臣,是騰遠集團的總裁,還昨天就是他告訴我你在魅色酒吧,我才能接你回家,下次見到他,你得好好給人家道謝。”
“所以,他算是我的恩人。”
聽喬謹言這麼說,徐仲謙抵了抵後槽牙:“是,不過他還有一個身份,他是你舅舅生意場上的死對頭,他這個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喬謹言不解地看著他:“你剛剛不是還讓我感謝人家,現在又讓我離他遠點?”
“這一碼歸一碼,他確實是我的死對頭,但他救了你,所以你應當去謝謝人家,咱不能忘恩負義,至於接下來的事,就和你們小孩無關了,知道了嗎,言言。”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