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屁話,我生理痛跟你有什麼關係!”
唐梨掙了掙,沒能撼動他。
“阿梨,我說的是以前,對不起……”
他現在才意識到,在一起那兩年,他無意識地培養她對自己的依賴性,將她和自己綁定,甚至驕傲於她貼上自己的標簽。
唐梨就是唐梨,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以前她可以決然和顧源取消婚約,也就注定她同樣有魄力離開自己,蕭盛庭後悔自己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
“你沒錯,隻是我們的思維不一樣,那時候我的確依靠你獲得了不少。”
“沒有我,你也可以。”蕭盛庭蹭蹭她柔軟的頭發,甕聲甕氣的說:“但是我不能沒有你。”
唐梨微微側身,用餘光看他。
“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問。”
“你到底出國看過我多少次?”
此話一出,蕭盛庭不自然地咽了口唾沫,不言。
“說話啊,啞巴了?你真當我不知道?”
“我……沒算過……”
他老實回答,隻要他想她,隻要他有時間,他就出國看她,還以為她不會知道的……
“嘖,所以你是從那個時候進步的。”
“嗯?什麼進步?”
唐梨輕笑道:“每次我遇到事情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你的出現,我很欣慰你沒有幫我,我才能一次又一次自己闖過來。”
他眸色閃動,的確,他大多數出國都是因為聽說她遇到麻煩,生活中也好,學習中也好,工作中也好……
他看著她一次次試錯、失敗、再到成功,為她擔心、揪心、最後為她高興。
這種經曆是他們在一起那兩年所不曾擁有的,蕭盛庭哭笑不得,抱緊她。
“有一次我看到一個外國佬騷擾你,忍不住想出現幫你,沒想到你拳腳功夫那麼好,要是我出現,說不定也會被你揍一頓。”
“嗬,不至於,罵一頓差不多。”
……
倆人都沒想到,他們能平靜下來聊這麼多,天色漸晚,蕭盛庭依依不舍地鬆開她。
“今天你睡這,我回辦公室,有事叫我,就在隔壁,嗯?”
“蕭盛庭!”她摁住他的手,眨了眨眼,看著她。
“怎麼了?想回家?那我送你……”
“我肚子裏疼。”唐梨把他的手放進被子裏,壓著小腹。
嘴角動了動,蕭盛庭僵硬得不敢動。
“阿梨……”
“沒有暖袋,勉為其難地將近用用你的手好了,你可別多想。”
她轉過頭去,壓製著笑意。
蕭盛庭欣喜雀躍,動作放緩,小心躺下,幫她輕輕揉著。
“暖袋沒我人性化,阿梨以後用我,好不好?”
“嗯……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