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彼此間的差異相當大。
有幾個幹屍的臉就像子涵駕駛的那台銀色幹屍一樣清秀、挺拔,其中有一台紅色幹屍最讓人眼前一亮,無論相貌與身型都無可挑剔,甚至比子涵的銀色幹屍更加漂亮;相反,另外的幾台要麼毫無特征,要麼就是醜到了令人驚訝的地步,尤其是我最右邊的那台,活生生的一個剛從墳墓裏爬出來的、臉上還纏著繃帶般物體的屍體殘骸,嘴部稀稀拉拉地掛著幾顆牙齒狀的物體,兩顆全白的眼球隻是象征性地嵌在臉上,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的樣子,他的形象,完美地詮釋了‘幹屍’這個詞。如果說黑色幹屍的形象是典型的可怕、恐怖又令人震撼,那麼他的樣子就是完全的惡心、恐怖又令人作嘔。
但不管他們究竟好不好看,至少他們都是我的敵人這點,是不會有錯的,而且現在的我似乎已經找不到逃出去的地方了,背後的這座大樓又高得離譜,爬上去也會立馬被糾下來,我們五個,恐怕都頭疼了。
就在我準備下定決心,使出全力殺出重圍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那十台幹屍的眼睛好像瞬間全失去了剛才的那種光芒,有一種人類的眼睛失去聚焦能力的感覺。我看準這個時機,立馬從最左邊的夾縫中衝了出去,更奇怪的是,那幾個將領級幹屍居然沒有追上來!就那麼呆呆地站在原地。
一路小跑,一直在往練馬區的基地趕去,我腰間的那個小姑娘因為沒有那三個美軍一樣的身體素質,所以根本站不穩,我隻好用手掌心接著她,免得出什麼意外,而這個小姑娘倒也有意思,居然一點都不怕,反而緊緊地貼著黑色幹屍的手背。感覺過了相當長時間後,我們才回到了基地
我剛下駕駛艙,止墨立馬就上來給了我一巴掌。
我因為一番激戰後已經極度疲勞,而且止墨的那一巴掌力道不小,所以我一下子就被拍倒在地,止墨似乎有過來扶我一把的意思,但看到純子搶先了一步,也就不再表示什麼。
“沒有他,秦風、子涵還有那四個人肯定都得完蛋,弄不好連大部隊都得出事。算了。”純子向止墨解釋說道。估計止墨是在生我剛才沒有回複命令的氣。但是止墨聽完純子的解釋,臉色好像變得更差了。
“你知道你剛才有多危險嗎?救人?你連能不能自保都是問題,哪來的精力救人!你難道忘記了之前我告訴你的,不要有多餘的行為的警告了嗎!你要是死了,損失有多大,你知道麼!”止墨直接看著我,很生氣地問道,她說的話是對的,這次我好像是救了很多人的命,但我的命也是被那四個人救下的,所以我無言以對,隻是我現在連認錯的力氣都沒了,但最主要的還是我不想跟止墨多說什麼,算是自己無聊且幼稚的表現吧,隻是我確實是放不開。
止墨看見我這種幾近暈倒的狀態,也不再逼問什麼,隻是輕聲但又依舊生氣地說道:“快去休息吧。別的事,以後再說。”
純子從助手那裏拿過一貫飲料後,幫我弄好後,直接把吸管送到了我的嘴邊,其細心程度,可以讓人感動到無以複加。
在回休息室的時候,我們正好走過了那三個美軍和那個小姑娘的身邊,這又讓我想起了剛才的這個女孩在幹屍的手中那麼順從的樣子,感覺頗為好奇,於是蹲了下來,想問她名字,可是我又意識到,這裏是日本,不是中國,於是用最後僅剩的一點力氣、以可笑又不標準的日語問道:“KI、MI,NA、MA、E、WA?(你的名字??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出奇地溫柔,而後慢慢說道:“SA、YA,HA、TSU(音‘詞’?、NE,SA、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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