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躺倒在一個不起眼的矮小老房子前。
“嘎吱”老舊的木門被推開。一位佝僂的身影出現。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奶奶。
“呀?這哪來的娃娃?”再仔細看去,才發現那孩子身上沾滿了血跡,都已開始發黑。
阿婆趕緊叫孩子抱起。卻發現這孩子手中緊攥著一個用抹布包裹的長條狀東西,老奶奶想拿下來,卻發現怎麼拽也拽不下來,隻好作罷。
將孩子抱到床上,脫下身上沾滿血漬的衣物,入眼便看見了白皙的身子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傷痕,有些是新傷,也有不少舊傷。但無一例外,這些傷口並不是平常可以造成的。
但阿婆哪裏懂這些,她隻不過以為是被人打傷的僅此而已。
“這孩子身上怎麼成這樣了?唉!可憐喲!”阿婆不住感歎。
用水將孩子身上擦洗幹淨,擦上藥,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別將他放在床上,等待著醒來。
……
正午,太陽高懸,床上的孩子有了動靜。
“呃啊。”幾聲悶哼,那孩子漸漸醒來。本能的反應使孩子一瞬間警覺起來,“誰!”沙啞的聲音響起,孩子想支撐起身體,卻因為身上的傷又跌了回去。“別動,別動!”一個阿婆走來,趕緊製止這孩子的動作。“這是哪?”孩子微皺眉頭,下意識找著東西,看到自己身側的東西鬆了口氣。“不用怕,這是俺家,這沒有人會打你。”阿婆慈愛的說著。
聽到這話,孩子沉思了一會兒。“謝謝。”淡淡的聲音響起。“不用不用,先喝口水。”說著,另一隻手將裝在碗裏的水遞了過來。孩子接過水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喝了下去。
“你是哪家的娃娃?怎麼全身是傷,到俺家門口了?”阿婆用布滿皺紋的手輕輕撫摸著孩子的頭發。
南風宸努力回想,隻想起似乎有人讓自己快走,剩下的全都是一片空白。“我叫南風宸,我……。”南風宸不知如何訴說。“這……那你先住俺家吧,”阿婆看孩子似乎有難言之隱,便想到了家暴,以為孩子不想回去,便收留了孩子。當然這南風宸是不知道的。
……
“阿婆,我回來了!”響亮的聲音響起。入眼,看到一個長相清秀十二三歲的少年,但眉眼間總是散發出絲絲戾氣。
“回來了?”阿婆出聲問道。“來我給你說個人。”阿婆靠近陳皮,用手指著坐在台階沿上,發著呆的孩子。“但是俺今天在家門口看到孩子,渾身都被人打的都是傷,看著可憐就收留了,你對他好點兒。”陳皮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什麼人你就隨便收留,不行!”“我不是看他可憐嗎,就留下他吧。”
陳皮知道阿婆心腸軟,便不再多說,轉頭看向南風宸。聽到細微的腳步聲,南風宸轉過頭。
陳皮看著這張臉,腳步微不可察的頓了一下。夕陽的照射下,南風宸在臉上似乎微微散發光芒,挺翹的鼻子,精致的嘴唇,美的雌雄莫辨,使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