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姐,老奴無意冒犯。但是到了這個時候,有些話還是不得不說的。”這老虔婆先是故意拿喬,後又是煞有其事的樣子。
“老奴也是從小看著小姐你長大的。當年,老奴也是……,唉。如今你剛好到了適婚的年齡,又得了這麼個好機會。說的難聽點,以您這庶出的身份本來就是不論做什麼都是不被看好的。也是她大小姐與這宮門無緣,才讓咱白白撿了這便宜。您可要好好把握這機會才是,最好就留在宮門。老奴說的還請小姐你記在心上。”
【你倒是毫不客氣,打進來就沒讓人開口說過一句話。這葉小姐也太倒黴了吧,活得可憐也就算了,這身邊還有個一直在給她洗腦的老虔婆。還福氣,這福氣給你要不要。得虧自己現在是身負重任,要不然早早就給她開瓢了。真是煩人。】
“婆婆說的是,我確實是走了大運了。可是,婆婆,這宮門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雖然她早就了解過這宮門的過往,但本著不崩人設的樣子還是小心翼翼地詢問了身旁這位老奴。
旁邊有且僅有一個的丫鬟,還是眼觀鼻鼻觀心地盯著地麵,偶爾也會悄悄地抬頭打量一下在眼前的這對看起溫情的主仆。
她對這位老虔婆的印象可不像原主那樣存在濾鏡,要她說在她們大小姐的身邊萬萬是不會出現這樣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到底也隻是個庶女,眼皮子還是淺了些。
但這樣的可憐也就到此為止,“嬤嬤,時間到了,新娘子該上轎了。再晚些,你可擔待不起。”
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應得的回話,但隻要有效果不就好了。
這老虔婆為了達到目的可是下了血本的,瞧瞧,這荷包裏塞的滿滿的金瓜子,這可和她以往的待遇那簡直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的區別。
她在轎子裏拿著這袋金瓜子在手上顛了又顛,最終還是將其別在腰間。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衣服,然後靠著轎子在搖晃中閉目養神,隻等有人來通傳。
她的轎子到達的不算是最慢的,可也算不上是快的。她在轎子中,也不能知道現在是幾時,但不妨礙她進行大致估量。反正,時間是不早了。
“姑娘,您可以出來了。”這聲音清脆悅耳,可比她之前那老虔婆的動聽。這心情立馬就好了不少,心情好了才有工作的動力。
她伸出手去順著這位侍女的帶領的方向,她們一左一右的走著。這樣的場景,在這個地方和她一樣的還有6個。她知道,接下來她們還要再走過一段水路才會到達宮門前。
可她沒想到的是,她的開頭和過程可能會有一點點小小的失誤。
在她上船前就磕了一下膝蓋,到了要下船的時候她又又又磕了一下膝蓋。還好身旁有人拉著她,不然人還沒進宮門,這就提前磕頭拜個早年了。
她不知道她這副倒黴的樣子早就被提前在宮門上等候的幾個人看在了眼裏。一群新娘子裏,隻有這位看起來很明顯,明顯的根本不可能與無鋒的那些人扯上什麼關係。不過,這才剛剛開始,是不是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