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還是頭一次有人向他提出這種要求。
況且你這麼大一隻,叫小狗合適嗎?
那麼......應該叫——花狗?
葉無聲輕輕牽起了唇角,笑了出來:“你,你認真的嗎?發生什麼事了?居然讓你突然不想當人,想當狗了?難道是我喊你惡狗喊習慣了不成?”
雖說自己以前也經常這樣喊他,但那時候兩人的關係還很僵硬,甚至一見麵就開始互咬,任誰都看不順眼對方,有時候在宴會上撞見了,還吹胡子瞪眼互相盯著對方好幾個時辰。
當時他眼中的那些愛慕,葉無聲根本看不懂。隻覺得這人的眼神裏盛滿了挑釁,讓人火大得緊。
現在想想還真是好笑。
花如海也笑起來,和他笑麵虎的稱號不同,他麵對葉無聲時,總是笑得像溫柔的春風,葉無聲不得不承認,這人要是變成狗,應該也是最俊的那一隻。
笑過之後,花如海突然抬頭往他的臉靠近,在葉無聲的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葉無聲垂眼盯著他的唇,沒有躲避,花如海便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把人擁著吻。
葉無聲最初隻是任憑他伸舌頂弄,但漸漸地,也有所回應了,兩人一邊接吻一邊開始動手,衣服被摸得淩亂不堪,最後雙雙半裸著上身栽倒在床上。
葉無聲壓在花如海身上,眼神從他的腹肌不受控地慢慢往下遊走,啞著嗓音道:“喂。不是說想讓我摸一摸嗎?摸哪兒啊?”
花如海按著他的腰,盯著人反複看了半晌,眼底漸漸泛濫出情愫。
葉無聲受不住他這眼神,垂下眼皮,有些不耐煩道:“摸哪兒,你說啊。我摸我們家大黑的時候,可是最喜歡摸耳朵和屁股了。這兩個地方,狗我摸得多,倒是還沒摸過人的。”
還沒等他說完,葉無聲便渾身抽搐了一下,花如海的手掌正在揉搓著他的……,葉無聲的聲音逐漸變得不太正常起來。
花如海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腦勺,聲色曖昧地問他:“你想摸哪兒?”
對方顯然是被他剛剛的話給點燃了,手上一用力,兩人的身體就又緊密一分,葉無聲承受著他的揉搓,咬牙道:“不摸了!”
花如海細細親著他的眼皮,挑眉輕聲問:“不喜歡?”
這份輕盈化作了春水攪動著葉無聲的心,葉無聲隻覺得身體被揉得從骨頭酥到了頭頂,羞憤得耳垂都要滴出血了,攥緊了拳頭要揍他,卻被他的手掌給包裹住。
“多來幾次就喜歡了。”一句低聲的調笑之後,花如海的吻又襲了過來。
*
“殿下我終於見到你了!嗚嗚——”
鹿鳴抱著趙璟不撒手,和他說了好多朝都發生的事情,其中就有秦婉婉失蹤的消息,還有江韶婉已經成功被選到了趙韞身邊,一個月不到就被提拔當了昭儀,張伯衝則把顧香玲母女安撫到了城外,給她又說了一樁婚事。
趙璟誇他“不愧是太子殿裏最八卦的人,耳朵就是好使”,鹿鳴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拾野則大致說了一下目前錦州的情況,知道西廠那群人正在四處隨意捉拿西離人,已經演變成不論是說的什麼話,隻有和“西”字有關的,都要去牢裏走一趟。
趙璟看不懂他們這魔幻操作了。
“小鹿,你易容的本事怎麼樣?進過牢房嗎?”趙璟看著鹿鳴壞笑。
鹿鳴一絲不苟道:“易容?我以前在草台班子演過孫大聖,扮得可像了。牢房嘛,暫時沒去過。”
“孫大聖?”趙璟眼睛裏亮起點興趣,“就選你了!明天你帶上一群小猴子,進牢去!”
鹿鳴不解:“坐牢?為什麼進去坐牢?”
趙璟道:“釣魚。”
坐以待斃?那是不可能的!老子要攪他個天翻地覆!
看咱們誰先抓到誰吧。
*
“進去了?”
“嗯。”
“真進去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