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身體剛剛恢複,為了保證老人家身子完全康複。這一段時日來,羅灃是每天都到長樂侯府給慕容老夫人診脈的。
正巧今兒,老夫人和丁詩雨已經慕容允文在花園的亭子裏說話。看到羅灃前來,慕容老夫是滿麵春風,甚至不端誥命夫人的架子,起身相迎。
“羅公子,真是有勞你了。”慕容老夫人客地說。
“醫者本分,治病救人。”羅灃也客氣的回答。羅灃伸手給老夫人搭脈,眼光有意無意瞥見被罰跪的慕容允文。
慕容允文看見羅灃此時到來,漲的滿臉通紅,他視羅灃為情敵,自己這樣的狼狽樣子讓他看了去,真是丟了大麵子了。不由得在心中埋怨老母。
“老夫人這脈象,越來越好了。身子已無大礙。就是年紀在這裏,要好好將養,不可勞神。”羅灃診脈之後說。
“多謝羅公子。”慕容老夫人殷勤道謝,“羅公子,我們都知道你和賢王府淵源頗深。這次我中毒之事,賢王府派人過問,我們對賢王殿下心懷感激。想要當麵謝恩,能否請羅公子通傳一下。”
羅灃眉毛一挑,看看丁詩雨又看看跪著的慕容允文,說:“這個……賢王殿下一貫深居簡出,不喜見人。就算是我也不敢開這個口啊!”
“羅公子!”慕容老夫人一把抓住羅灃地手,說:“羅公子既然是賢王殿下的貼身醫官,總是能說得上話的。是不是老身哪裏不周得罪公子,以至於公子不肯代為通報?”
羅灃被慕容老夫人弄得哭笑不得,他偷眼看丁詩雨的表情,丁詩雨是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羅灃眼珠一轉兒,說:“老夫人這麼說話,我倒不好意思了。賢王殿下雖然性子孤僻,但是也不是不肯通融。隻是我怕慕容兄這脾氣一上來,頂撞了殿下。反而不美,我哪裏敢冒這個險呢?”
“就知道是你惹的禍!”老夫人起身,一拐杖打在慕容允文的肩膀上。
慕容允文吃了一痛,卻不敢出聲,隻是惡狠狠地瞪著羅灃。偏偏這一幕被老夫人看個正著,“你這孽子,還不服氣嗎?”說著又是幾拐杖。
慕容允文哪裏受過這個苦楚,忍不住連連痛叫,老夫人也是有些心疼,於是重新落座。“羅公子,這事就仰仗你了。我們慕容家不會忘記羅公子的恩情的。”
羅灃看了看丁詩雨,壞笑一下,對慕容老夫人說:“老夫人,要見賢王殿下不難,不過由我通傳恐怕是難見真佛,我倒是知道一個人,能把這事辦成。”
“是什麼人?”慕容老夫人急切地問。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羅灃雙眼瞟著丁詩雨,說:“不上就是少奶奶嗎?”
“詩雨?”慕容老夫人可沒想到自己的兒媳就是這個人選。
“不行!”慕容允文終於開口。
“你閉嘴!”慕容老夫人打斷兒子的話,對羅灃說:“羅公子何出此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