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他竟然還有一隻煉虛期戰屍!”
寧廷峰戰戰兢兢,向吉巴旦做著解釋,那奴顏卑膝的模樣,就差要跪下磕頭。
吉巴旦卻不屑理他,注意力全在那隻毒甲魔屍身上,從全身屬性來看,它顯然不是普通的戰屍,這種高超的煉屍手法,使人根本看不出是什麼來曆。
吉巴旦永遠也想不到,就算整個靈界,也根本無人能夠看出這隻毒甲魔屍的底細,因為這本來就是林楓自己所獨創的煉屍手法!
但化神期修士煉製出煉虛期境界的戰屍和玄符,理論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吉巴旦想當然地認為,林楓的身後肯定有煉虛期高手,剛才的中品玄符以及這隻毒甲魔屍,都是煉虛期高手的作品。
“怪不得如此狂橫,原來是有這般了不得的手段!”
吉巴旦老臉陰沉,無盡怒意全都鬱積在了那臉橫肉上,唇齒之間更是曆曆可見那嘶嘶狠厲。
“微末之技而已,泰滸山如果看得上,就給我一把銀交椅容我入夥,如果看不上,我到別處另尋出路。”林楓冷聲說道。
“一把銀交椅?是想和我平起平坐了?”
吉巴旦咬牙切齒,一個初來乍到的化神期修士,竟敢爬到他的頭上跟他分庭抗禮,這是絕對不可容忍的結果,但他偏偏又阻止不了這件事情,因為無論是南鬥派還是北滸派,對這樣的修真勢力都會極力爭取。
泰滸山的修士是以劫掠為生,每天都要麵對大量的傷亡,如果有足夠數目的戰屍和玄符,就能避免人手消耗,林楓既然精於此道,那麼無論他加入哪一個勢力,都是極受歡迎的存在。
“單論修為的話,我的確沒有這個資格,然而煉虛強度的屍陣戰群和中品玄符對於泰滸山的價值,絕對抵得上一個銀座位置!”林楓淡然回道。
“就算如此,那也要你身後的煉屍高手和煉符高手出麵,才能一辨真假,否則誰知道你手中的這些戰屍和玄符,究竟是買的、搶的、還是親手煉製的?”吉巴旦氣勢洶洶地道。
“我身後沒有什麼高手,所有戰屍和玄符,都是親手煉製!”林楓語氣鏗然。
吉巴旦不由得狂笑一聲:“一派胡言!你化神期三層修為,能煉製中品玄符和煉虛期戰屍?”
“你認為做不到的事,未必就真的做不到。”林楓繼續漠視。
“牛皮吹得太大就會破滅,我沒有興趣聽你胡說八道,你若真有這個本事,就當麵給我煉一張玄符看看!”吉巴旦目露凶光,認定林楓是來招搖撞騙的混子。
他這樣想其實不無道理,因為要煉製出高於自身修為的材料,理論上是不可能的,靈界當中的修真六藝,比之於人界難度更大,達到一定的階位之後,就很難再有提升。
單純浸修其中一道,就足夠耗光修士的精力,在兩個領域中都有所建樹,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到了玄符這種境界,單純依靠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完成,它需要整個家族乃至全體宗門弟子,彼此間通力合作,分化參研其中浩繁無比的符術玄奧,共同煉製一道靈符。
而林楓同時擁有中品玄符和煉虛期戰屍,若真的是出自於粵隴門,背後也一定是另有高人,而且還不可能是一個,更不可能是他親手煉製。
“我也沒有興趣在這裏浪費時間,南鬥派不給我這把銀交椅,我去北滸派就是,而且我原本要去的地方也是天滸幫,跟泰鬥幫並無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