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連一個人落寞的走在熱鬧的馬路上,腦子裏想的全都是夏雨晴紅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模樣,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麵對那樣的夏雨晴時,自己竟連一句狡辯都做不到,他慢慢的離開了那個讓他多次流血的地方。
此時的他心亂如麻,腦子裏回想著龍蟈第一次來找自己時的畫麵,還有自己第一次見到夏雨晴的畫麵,想著想著賈連就來到了自己第一次與夏雨晴見麵的地方。
看著眼前熟悉的大樓,賈連的腦子裏冒出了好多想法,終於在過了幾分鍾後,賈連一咬牙,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眨眼間時間來到了晚上,就在夏雪晴帶著夏雨晴回家的時候,賈連偷偷的跟了上去,就這樣他一路尾隨夏雨晴到她家門前,看著眼前精致的別墅,賈連不經感慨道:終於明白別人都說軟飯好吃了,嘖嘖嘖。
說罷賈連便找了一個監控看不見的隱蔽地方藏了起來,一直待到早上四五點的時候才離開。
但賈連還沒尾隨幾天就被錢楓給發現了。
錢楓看著躲在犄角旮旯的賈連,忍不住問道:你在這兒幹嘛呢?
賈連白了一眼錢楓隨後說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在這兒守著夏雨晴啊!
唉不是,我不是在這兒嗎?你難道還不放心啊?這句話純屬是錢楓為了調侃賈連而說的。
不是不放心,隻是你看看上回,瑪德那群家夥磕了藥後個個跟特麼野生的大猩猩一樣,一兩個的你說你還可以應付過來,但要是一下子來個三五個,你一個人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不行啊!
聽著賈連的描述,錢楓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坐在賈連的旁邊問道:那你就打算這樣一直在犄角旮旯裏守護著她?
那能怎麼辦?原本還想著學學小說裏,當個兩三天保安流點血就可以給美女總裁拿下,可我特麼保安當了一個多月,血都快流幹了,這妹子就跟死活看不見我一樣,我能有什麼辦法 ,隻能在這兒幹等著了。
那誰讓你總是在她昏迷的時候去救她呢?你就不能等她清醒的時候,當著她麵風風光光的把她救出來啊?
我也想啊,可我每回一救她眼睛就跟那回打螞蚱一樣,為了不傷害到她,隻能先行離開了,唉!
錢楓聞言立馬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哎對了,就是別人隻有磕藥才能紅眼,為啥你直接就可以紅眼?
賈連聽後沒有回答隻是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站起身說道:行了我先走了,你在這保護好她們。
說罷賈連就徑直離開,留下了錢楓一人。
隨後好幾天錢楓都拿著啤酒帶著烤串,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去找賈連。
然而在某一天晚上,錢楓再次去找賈連的時候,無意間被夏雨晴看到了,夏雨晴一臉疑惑的看著錢楓往犄角旮旯裏跑去,想了一會兒夏雨晴便以為錢楓可能夢遊便也不在理會,可當第二天夏雨晴又看到錢楓往犄角旮旯跑去,手裏還拿著一打啤酒和烤串。
心裏想到:為什麼不在屋裏吃?
隨即夏雨晴便憑借著女人的第六感找了出去,剛走到犄角旮旯的時候,夏雨晴就看到錢楓和賈連在那裏吃著烤串喝著啤酒侃侃而談。
錢哥不是我跟你說,你現在你是跟夏雪晴是合法夫妻,她要是以後再不給你好臉色看,你就直接執行你身為丈夫的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