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睛,似乎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這裏,搖了搖頭之後,看了他們一眼就走掉了。
離開這裏之後,他將不會有這段記憶
“走,進去問問。”騰蛇說著走前去敲了敲門。
很快就有人高聲問道:“是誰呀?”
“我們是來送禮的。”白澤用溫潤的語氣回答道。
對麵很快就走前來,門後麵傳來了哢哢的響動,不一會兒就打開了一條縫。
騰蛇和青龍用法力隱去了身形,開門的人見到隻有白澤一個人,還長得這麼溫文爾雅,下意識的就放鬆了心中的警惕。
“請問您是來找誰的?”這個開門的人穿著粗布麻衣,一副仆人的打扮,邀上還纏著毛巾,他看到敲門這個人穿著非富即貴,語氣都變得恭敬起來。
“哦,我是想問一下這家人叫什麼名字呀?”白澤的眼睛和仆人對視上了,那仆人的眼神裏閃過一絲銀光。
“我家主人姓李,名李鴻。”仆人打開門讓他進來,恭恭敬敬的說道“公子,您來這是有何事?”
“你來這一家工作多久了?”白澤笑眯眯的說。
仆人立即說道:“剛來半個月,這家主人受傷了,把我雇來,一個月開的銀子特別多。”
“你知道這家人之前讓誰在家中留宿了嗎?”白澤又問道。
但這回仆人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澤稍微點了點頭,說道那你下去吧!
仆人於是又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仿佛他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樣。
白澤在他腦中發現了施法的痕跡,料想應該問不出什麼了。
這個房子雖然大,但是主臥還是隻有一個,白澤輕輕鬆鬆就找到了這個屋子的主人。
小屋子還是挺亮堂的,屋子裏有濃濃的藥草味,屋主人躺在床上,下半身被厚厚的被子蓋著。
“你是誰?”這位主人剛說一句話,眼神就變得迷離起來。
“李鴻,半個月前在你家住宿的那些人是什麼人?”白澤詢問道。
這位村民的眼神掙紮了一下,很快又變得迷茫,呆呆愣愣的說道:“一共有三個人,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一個是長的十分俊美的青年,一個看著很不好惹,還有一個看起來是他們的仆人跟在後麵鞍前馬後的忙碌著。”
騰蛇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白澤,你猜麒麟會是其中的哪一個?
白澤卻皺了皺眉頭傳音給騰蛇說道:‘麒麟’要是醒來的話,不會不找我們而去找別人組隊,所以他肯定出了什麼事情。”
“那位看起來很不好惹的人,你對他還有印象嗎?”白澤語氣冰冷詢問道。
“我.....我不知道了”這個村民的眉頭忽然皺起,好像在忍受什麼痛苦。
騰蛇皺了皺眉,這主仆都被施了法。
白澤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有人對它下了禁言咒,不過可以解開。”
他雙指一並引著神力進入李鴻身體裏,李鴻的眉頭就舒展開來,繼續說道:“那個看長得很俊美的青年,有一股子邪氣,做事情很凶厲,但是他會被那個不好惹的人勸住。他好像有點怕那個人,但是他們的那個仆人卻是以俊美青年為主,而且時不時的欺負那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人。”
“這個看起來很不好惹的人,其實比較和善,也不發火,怎麼說呢....就是看起來比較凶,但是應該是一個正派人士。”
“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白澤不想聽他講一些廢話,直接詢問道。
村民想了想,撓撓頭說:“他們隻住了一個晚上就離開了,但是走之前給了我一筆錢。”
“那他們有沒有透露過他們要去哪裏?或者知不知道他們的姓名?”白澤繼續追問。
村民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確實沒有說過的,不過他們好像往北走了。”
“我好像聽他們說,把那個大個頭叫做什麼來著?”村民想了想,“我想起來了,那個領頭的人喊那個不好惹的人叫做小白。”
看著白澤越來越不穩定的情緒,騰蛇出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冷靜一下,現在事情還不明朗,可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
白澤的麵色有一些低沉,他努力的扯平了嘴角,說道:“現在看來麒麟有可能沒有恢複記憶,他應該是被別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