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涉及到很多黑暗且不光鮮的事,如導致不適,就當作者瞎咧咧了。各位手下留情全當是看個故事。謝謝,謝謝)
“張老板,感謝你今天百忙之中來接受訪問,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K市一所非常豪華的娛樂會所的總統套房中。一名職業裝的女記者正在對一名身著西服的中年男子詢問道。
“可以,不過我不喜歡老板的這個稱呼。”
“那好張先生,我相信,大家肯定很好奇你的發家史,畢竟你這麼年輕就擁有了這麼大的財富積累,這其中肯定有很多竅門吧。”記者半開玩笑的說著。
“竅門?竅門嘛就是有一顆能把南牆撞碎的頭。”
在場的所有人聽完都紛紛笑了出來。
而我,則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叫張峰山。K市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當然了現在我正在被采訪。九年前得我......
“老疙瘩,開業大吉啊。哈哈哈”K市的大學主街道旁的一個碩大的門市,整體裝修非常複古,茶桌,展櫃。都是純紅木家具,這些東西每一樣單拿出來在這個小城市都是很奢侈的。
說話的這個人是我的拜把子大哥劉瑞,這就不得不說南北方差異了。北方人相對比較願意拜把子,也就是結拜。而老疙瘩這個稱呼一般指的是兄弟幾人中最小的,也是幾人中最吃香的。
我拜把子的這幾個人呢一共五人,我就是那個老五。大哥二哥都是有正式工作的,他們都是本本分分的工人。雖說都有著一顆大富大貴的心,但是他們由於年齡的原因和現實的打壓,不得不向現實低頭。這也是大部分普通人的無奈和不甘吧。
“大哥,今天不忙啊。來進來坐。”我看到大哥進來了連忙過去招呼。大哥擺了擺手說“你先招呼別人,我和你二哥自己溜達。”
這時候我媳婦從二樓走下來看到了他們以後連忙滿臉笑容的走過來說“大哥二哥來啦。趕快坐下喝杯茶。”
“嘿嘿,還得是老疙瘩媳婦,就是會來事。”二哥扶了扶眼睛笑嗬嗬的坐下。
“那還說啥了,老疙瘩能有今天可全是他媳婦的功勞啊。”
我笑嗬嗬的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裏的一絲怒意逃不掉我媳婦的眼睛。我媳婦連忙過來挽著我的胳膊說“哎呀大哥說啥呢,我就是幫峰山打理打理瑣碎的事。這公司的功勞啊。我可不敢多得啊。對了老公,你去樓上看看。爸他們在上麵聊天呢。”說完我媳婦又回頭對著大哥劉瑞說到“大哥二哥你們先坐哈,我們上去一趟。”
說完拽著我走上了樓梯。二樓最大的包廂裏。就連麻將機都是實木的,這一款麻將機就三萬多。屋裏坐著五個六十歲左右的人。中間的兩個一個身著紅色羊絨衫一個身著貂皮大衣。
紅色羊絨衫看到我倆後率先說道“樓下人來了不少吧。”這個人是我的嶽父劉政。
其實大哥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我能有今天全靠我媳婦的操持和老丈人的幫助。我老丈人打年輕的時候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那時候的K市也確實是亂的很。分幫分派,打架鬥毆那都是常有的事。我老丈人因為這個事還進去蹲了三年多。
我拿起茶桌上的煙點燃一根抽了起來,順道點了點頭說道“人是來了不少,就怕這裏有人不把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