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上了年紀的警察用手銬銬住身後身披雙色羽織青年帶往了警察局,邊走忍不住說道:“嘖,小夥子,你是看不懂字嗎?國家都發行了禁刀令了,你腰間還帶著一把刀在街上走,你是把國家的法律當擺設嗎!”
:“我不是”
身後的青年說話間也沒有任何表情,那對沒有機製的海藍色的瞳孔也毫無波瀾,甚至連最基本的被人發現自己偷藏刀具的羞愧都沒有,雖然他也沒有偷藏,明晃晃的別在腰間,但是也讓人無端端升起一股火氣
眼前的警察也鎖緊了眉頭,語氣也不由得更加嚴厲了起來:“你既然知道國家的禁刀令,那你腰間明晃晃的別著一把開了刃的刀幹嘛!挑戰我們警方的權威嗎!”
二人走進了警視廳,坐在警視台麵前的青年擺正姿態端正的日行一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富岡義勇”
:“年齡”
:“21”
:“不知道現在有禁刀令嗎?”
坐在眼前的青年抿了抿嘴:“知道”
眼前的警察換了個坐姿:“那你帶刀上街幹嘛”
眼前身披雙色羽織的男人一臉認真的說道:“殺鬼”
眼前的警察仿佛沒有聽清一般:“哈?”
富岡義勇不厭其煩的再次重複了那兩個字,甚至還增添了六個字,富岡義勇簡直覺得他體貼極了:“我說我來殺鬼”
而回應富岡義勇的隻有冰冷冷的牢門和匡堂一聲牢門被關上的聲音
不聽富岡義勇的解釋,警察當機立斷的繳獲了富岡義勇手裏的刀,把他關進了牢門之後,甩著手裏的鑰匙。:“這小子撒謊也要打個草稿吧,殺鬼?逗我玩呢”
同一時刻警察局又迎來了第二位“客人”
一名中年男子拽著一名長發少女走了進來,少女身著一身麻布粗衣,下身也隻是一條堪堪蓋過膝蓋的褲子,一頭銀色的頭發,隻是這頭發上滿是灰塵,不仔細看更像灰色,衣服上還有明顯的灰燼,就好像剛剛從地上打過滾來一樣,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有明顯的淤青,:“喂,長官,你們什麼時候把這個人抓起來啊!”
坐在正前方的警察說道:“這個人又做什麼了?”
站立著的中年大叔也司空見慣般給坐在前方的警察遞了水煙,一臉訕笑的說道:“也沒什麼,就是這個瘋子前兩天又偷了家裏的麵包,而且嘴裏還神神叨叨的說什麼有鬼,晦氣”
耳尖的富岡義勇雙手扒拉著麵前的鐵門,還未等警察說話,搶先一步開口:“鬼在哪裏”
那名十分狼狽,滿臉泥灰的少女張開了十分幹燥的嘴唇,因為長時間沒有接觸到水源,聲音也十分的嘶啞:“我說了,你又能幹嘛呢”
富岡義勇握緊了手裏的鐵欄杆:“我是來殺鬼的”
麵前的少女低垂著頭輕笑了一聲:“沒用的,我看見了,已經有好多人被吃了,我的父親也……”
還沒等說完,站在女孩身旁的中年男子就一個巴掌呼在對方的臉上:“你又在說胡話什麼!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你的父親是被野獸咬死的!屍體都七零八落的,不是野獸還有誰!”
緊接著,中年男子又一改方才麵帶猙獰凶狠的模樣,勸慰著對著身旁的少女說道:小洛啊,我好歹也是你叔叔,我總歸不會害你的,隻要你把你父親當年留給你的那份遺產交給我,我立馬就好吃好喝的供著你”
刹那間,大廳一片寂靜,直到一位隱部的成員拿出當地市長的手令,然後好說歹說這才接回了自家的水柱,富岡義勇臨走前看了一眼那個少女,這才跟著隱部的成員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