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回不把暑假作業平均分配了?”伏地魔挑眉。
伏地魔老爹這會提起的是上次澤安德煩了他一個暑假,用看電視的事情做借口吵他。
但是一想伏地魔老爹早就做好了回歸計劃,卻一個字都不和自己說,瞞了自己這麼久,澤安德就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伏地魔也不生氣,敲了敲澤安德的腦袋,笑著說:“沒禮貌。”
澤安德咽下嘴裏的食物,也笑著回:“上次難道不是你說我整天玩,就是不寫作業的嗎?現在我一天時間寫完作業,剩下的時間就都用來玩,你就也沒話說我了。”
“這次這麼積極?”伏地魔若有所思地說,“我記得暑假裏有魁地奇世界杯……你是想去看那個嗎?”
“有這個打算。”澤安德在餐桌上找下一道菜吃,“我的朋友們基本都去。怎麼,你打算陪我一起?”
“你想我陪你去嗎?”伏地魔問。
澤安德轉頭,看向伏地魔,驚訝地問道:“你認真的嗎?”
“明白了,你不想讓我陪你去。”伏地魔的嘴角微微翹起。
“我想。”澤安德有點無奈地說,“但,爸,現在難道不是已經有非常多的人知道你已經回來了嗎?你這樣隨便出門真的好嗎?”
“知道的基本都是食死徒,裏麵不會有人敢對我指手畫腳的。”伏地魔淡然說道,“鄧布利多的人也絕不敢在沒掌握明確證據的時候說出我回來了的。”
“你是對的,爸。”澤安德聳了聳肩,“但,至少那樣德拉科就不會記得要看比賽了。他一定會嚇得戰戰兢兢。或者……弄個單獨的包廂?雙人的那種。到時候我去朋友們那兒串門?”
“魁地奇世界杯的會場隻有一個頂層包廂。雖然要弄個單獨包廂也不是不能做到,”伏地魔說,“但如果你還想和你的朋友們坐到一塊兒……我又沒有興趣看魁地奇世界杯,難道要我一個人坐在包廂裏?那我還是不去了。”
澤安德放下了餐具,直視著伏地魔。
“爸,你是不是……”澤安德露出了一點疑問的表情,試探性地問道,“那天有什麼事情要做?”
伏地魔漫不經心地說:“確實有一點。但想推隨時可以推。”
“你有事情那就算了。”澤安德說,“那我還是和朋友們一起去好了。”
“到時候我會讓別人帶你去的。”伏地魔說,“這事可以之後再說。”
澤安德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順便用叉子叉了一個自己精心挑選過的炸蝦。
接下來一段時間,兩人基本上沒說什麼話,主要在吃。
吃完主菜之後,桌上剩下來的餐食全部消失。擺在桌上的變成了甜點和水果,也是種類繁多。
澤安德隨手拿起一小碗蜜瓜冰淇淋,在看了看這一桌子絕對吃不完的甜點,再想想剛才沒有吃幹淨的主菜,突然感覺這樣似乎有點浪費食物……
但蜜瓜冰淇淋還是好吃的。雖然沒那麼甜,但足夠清爽。澤安德吃完還想再吃一碗。但布丁看起來也不錯。
伏地魔就在這個時候又突然開口了。
“你真的很不想在別人身上使用鑽心咒嗎,澤安德?”伏地魔的語氣溫柔地問,“我看你還挺喜歡那隻狼人的。”
澤安德這回沒忍住,挖冰淇淋的手都停頓了一下。
總覺得哪裏不對。
“差不多吧。”澤安德模棱兩可地說。
“那我給你提供一個新的選擇。”伏地魔凝視著澤安德,“想必你看見你要養的那隻狼人脖子上的項圈了吧?”
“對……”澤安德說,“盧平和我說,他脖子上的項圈沒法解開,除非我自己設計一個標記烙印在他身上。”
“澤安德,你得知道,我對你一向是足夠寬容的。”伏地魔溫和地說,“這麼長的暑假,我不強求你再參加食死徒的會議,因為我知道你不習慣裏麵的氛圍。如果你兩個月都做不下心理準備去使用鑽心咒,你可以選擇換一個,用設計的這個標記抵賬。但是,這個標記要足夠好,我才會接受。”
“……類似黑魔標記的那種?”澤安德問道。
“當然。”伏地魔理所應當地說,“狼人比較凶猛,在月圓之夜的時候更是如此。如果不打上一個足夠深刻的印記,我怎麼能放心你養它這麼一條狼人呢?”